允许妻子休夫、虐待妻子要进教化营和无辜休妻要承担被休女子一世生活所用。
刘行这一连三个明确地想法出来后,连梁兴都不由得脸上露出了愁容。
他虽是快速地记录下了刘行这三点,却在记录完后,轻声嘟囔道:“这下好了,以后自家的娘子不能打骂、打骂就要去坐牢。娘子要是不安分,休了她还得承担她此生地全部生活所需。以后呀,怕是好多男人宁可忍受河东狮、不出女,也不敢轻言休妻咯。”
河东狮、不出女,当刘行从他口中听到这两个词后,脑袋里又是一个想法迸了出来:后世里好多河东狮,好多不能生养的女人,着实让男人吃尽了苦头。可是呢,男人怕她们离婚分家产,宁愿同床异梦找小三、也不敢轻言离婚。
那是不公平的,不合理的。那种情况小爷我不该复制、使其重新发生在小爷我主导的社会里。
念及此,刘行冷冷一笑,在一旁种雁翎开心欲笑时,猛地蹦出了一句话来:“入门三年无所出、不守妇道反欺夫,红杏出墙去偷人、不孝不敬长辈者全都不在此列。”
一听这话,种雁翎刚要露出来的笑容变成了怒不可遏地神色,对着刘行叫道:“无所出不代表都是我等女子的事,也可能是你等男人出了问题呀!何为反欺夫、哪有那么许多不孝的儿媳。”
“你现在就在反欺夫,没事哪有好娘子对丈夫这样乱吼大叫的?”见她发怒,刘行只是诡诈一笑道:“你孝不孝,以后我都无法知道。父早死、母已亡。嘿嘿,你就别跟这里打诨、搅事了。”
一言才落,不给她再来争辩的机会。刘行马上转头对梁兴道:“凡有人家迎娶从良‘小姐’的,从慈济会中给出嫁妆钱。嫁妆数量嘛,就按每人三百石计。但是谁敢为了三百石来跟我玩诡计。无故生事、二十年内休妻者,五倍讨回嫁妆来。”
梁兴一听这话。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来。
他冒冷汗的原因,不是刘行要给“小姐”出嫁妆这想法有些离奇,而是那五倍于嫁妆的索赔。
一千五百石,按当今天下亩产粮食计算,那需要五、六百亩甚至更多的地才能种出来。六百亩地,那是一个四口之家十年的收成呀!
这谁要是娶了“小姐”,不满二十年去无故生事、制造矛盾搞到休妻那地步上,还不让一家人十年都要欠下官债呀!
不敢想象。无法想象如此一条发令一发出去,以后还有谁家对妻子不满意、没事找事然后休妻了。因为梁兴很清楚,刘行一旦发出一道命令,肯定不会单纯只为“小姐”从良。
果不其然,就在他冷汗淌下面颊时,刘行又开口:“此法不只限于‘小姐’慈济嫁妆一事,日后也可作为我朝婚配时的新法。凡是敢退婚着,嫁妆五倍赔偿女方。凡是婚姻不满二十年休妻者,也按此例。若是女子休夫,也要同等做出赔偿。”
“这、这、你这是要强行约束婚配呀!”梁兴不敢做声。种雁翎却在听到此处后大叫道:“哪有如此做事的,哪有这样以律法强定民间婚配的!”
“以前没有,以后这就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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