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帷帽女修,一起向那山坡走去。
梁映雪呆立了半响,还是远远缀着跟了上去。
一路上,有名弟子心中惴惴不安,问道:“师兄,那昆仑的小丫头和我们修为差不多,以三敌一,自然可以教训她一顿,但是那梁映雪要是帮着她,恐怕我们形势就不利了。”
“她敢?帮着外人欺负我洞阳上馆的弟子,我们难道不会去门派里说道说道?本来就非我族类,这下坐实了心怀不轨,我倒要看看她姐姐要怎么使枕头风才能包庇她。”
正说着,一行人就来到那个荒无人烟的山坡,为首那名弟子想夏元熙喝到:“我师兄弟同进同退,对付一人是三人齐上,对付一百人也是三人齐上,你准备接招吧!”
“一次清理完的大扫除吗?了解了,出手吧。”
那三名弟子平时看来也经常在一起,一名专司防御的弟子祭起了三块青铜盾牌,按三才排列,把己方队友全护在其中,剩下两人一人催动着宝瓶,看来是吸收盾牌难以防御的飞针,蛊虫类;而另一人则是负责攻击,手掐法决,念念有词,顿时一个个脸盆大小的火雷不要钱一样砸向夏元熙。
那少女左闪右躲,不时向他们扔出一把张张符箓。或许是分心二用的关系,准头比起好整以暇、有专人防御保护的火雷法弟子差多了,只落到他们面前的土地上,砸出一个个灰尘四起的大坑。
“扔哪呢?这边!跪下给我们磕三个响头,念在我们两派同气连枝的份上,我就既往不咎了。”那弟子讥笑道,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那一张张符箓扬起的沙尘太多,很快他视野里就失去了那名少女的身影。他们临阵经验不多,而且三人组成的阵型移动并不方便,以往都是站定不动,接受队友的保护,专心使用法决取得胜利。所以他们并没意识到这时候夏元熙也看不见他们,稍微移动下,哪怕阵型散乱也行,只要把自己位置改变就不会被夏元熙凭借记忆攻击到。于是他们就在一片未知的恐惧中被玉螭剑接二连三地拍昏。
等他们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了,前方则是坐立不安的梁映雪和拿着一根鞭梢分叉兽尾鞭走来走去的夏元熙。
“你!识相点就快给我解开!否则有你好看的!”那名弟子仍旧搞不清楚状况,威吓道。
夏元熙笑了,然后一鞭子给他抽过去代替了回答,妖兽猫又尾巴自然分叉,而且毛质很硬,打在人身上可破真元护体,并留下一道虽然鲜血淋漓,但也不是什么致命大伤的可怖红痕。
“啊!”这件何明申钟爱的刑具自然让享受者吃不消,不仅*疼痛,更有精神上的侮辱,他简直不敢相信竟然会被这样对待:“你竟敢?!”
“有什么不敢的?都说了你今天有血光之灾,不打你岂不显得我言而无信?”夏元熙嗤笑回答。
“夏道友……请放过他们吧?我代他们给你赔不是了……”梁映雪怯怯地搭话。
“停停停,再碎碎念连你一块抽了。”夏元熙塞住耳朵,皱眉打断了她的提议。
梁映雪要是靠得住,也不会被低阶同门欺负成这样了,眼看她被夏元熙吓得噎住,那弟子决定自救:“侮辱我洞阳上馆门人,昆仑弟子就是这般作客的?!”
“是啊,我只是在帮洞阳上馆的梁师姐教会后辈什么叫上下尊卑罢了,梁师姐,你说是不是?”说着她用鞭子虚挥了一记,如果落实了,轨迹必定是那名弟子的眼珠。打在身上是皮肉之伤,眼珠则不一定了,梁映雪吓得连连点头。
“我要禀报师父!我要禀报师父!……”那名弟子也骇得吼道。
“快去!不告诉长辈你就跟我姓。来,证据都给你准备好了。”夏元熙手中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不是留影珠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