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方和小惠沿着河边回警察局。他们谢绝了那帮警察要用车子送他们过去的好意,镇南方是希望能够单独和小惠走走,说说话,而小惠也有这般心思。
“小惠姐,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镇南方轻轻说道。
小惠白了他一眼:“哼,还好意思说,你可是说过关于这个案子你是要向我单独汇报的,我等到现在你汇报了吗?”镇南方这才想到这茬,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记性,一忙起来就忘记了,好吧,我现在向领导汇报。”
小惠笑了,笑得很灿烂,很美,她说道:“算了,知道你的脑子里事多,汇报以后再说吧!”说到这里,一阵河风吹过,小惠打了个冷战。镇南方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镇南方的双手扶着小惠的双肩,有些不舍得放开,小惠红着脸,咬着唇,心跳得厉害。
镇南方的眼睛望着小惠:“小惠姐,你真美。”小惠嗔道:“油嘴滑舌的,就会哄人家开心。”镇南方呼吸中带着淡淡的酒气,小惠轻轻把他推开:“喝这么多酒,臭死了!”
镇南方这才放开手,两人继续向前行。
镇南方走在小惠的左边,他的右手几次想偷偷地去牵小惠的手,但做了无数次的预备,还是没敢行动。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握住自己的双手在胸着揉搓着。小惠并不知道镇南方的小动作,她问道:“还在为案子烦心啊?慢慢来,不要急。”
镇南方笑了笑,没有说话。
乌达被带到了审讯室,里面就只有镇南方和小惠。乌达哈着腰带着笑:“镇同志!”镇南方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下吧,放松一点,今晚我不是来审你的,只是想找你聊聊天。”乌达楞了一下,聊天?
镇南方从桌子上的烟盒里取出支烟递给乌达,又站起身来给他点上:“乌达大叔,我想了解一下村子里的一些情况。”乌达说道:“镇同志,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黄田村的事,几乎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镇南方微笑着说道:“如果我们的聊天能够对我的破案有帮助,我想我能够为你们求情。”镇南方这话对于乌达来说无异于一剂强心针:“你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镇南方点了点头:“我想知道虎姑和乌嘎家的关系,她和乌嘎或者巴音有没有什么恩怨?”
乌达皱起了眉头:“虎姑和乌嘎家的关系应该很不错啊!虎姑的男人当时得了重病,还是乌嘎帮他诊治的,为了他男人,乌嘎没少下力气,可惜,那人的命在那了,乌嘎还是没能够把他救活。”镇南方问道:“他的男人生的是什么病?”乌达想了想说道:“好象是肺痨。”镇南方点了点头:“为什么没到县里的医院去看?毕竟乌嘎只是一个草医。”
乌达说道:“哎,虎姑的男人和乌嘎的关系很好,也奇了怪了,他还就只相信乌嘎,让他上医院去,他不愿意,他说到医院去一来是费用承受不起,二来那些洋大夫他信不过。”镇南方问道:“当时虎姑是什么态度?”
乌达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当时她好象不太赞成让乌嘎医治,她说得了病就得上医院,可是她的话并没有人听,那时候她刚到黄田村,没什么地位。”镇南方说道:“再后来呢?”乌达说道:“接着三个月后,虎姑的男人便病死了,因为虎姑一直就很反对让乌嘎医治她男人,男人死的时候,虎姑很平静,她好象早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男人死了以后他对乌嘎的态度反而有所转变,渐渐地和乌嘎、果让他们的关系更近了。接着,虎姑就莫名其妙通灵了,说来也邪性,大家都说是他男人在指引着她。”乌达说到这里,又望向桌子上的香烟。镇南方这次干脆把烟和火机都送到了他的手里,镇南方的心里有了一点想法,虽然不太明晰。
镇南方说道:“他们没有再发生过冲突?”乌达摇了摇头:“没有,一次都没有。”镇南方说道:“巴音呢?你对他了解吗?”乌达问道:“你是指哪方面?”他知道镇南方这话一定有所指,果然,镇南方问道:“这一两年,他做些什么,接触些什么人,去过哪,你应该知道吧?”
给读者的话:
喜欢该书的朋友,请多支持,收藏,推荐,金砖,评分,评论,让青苔知道你们都在关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