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他们一定是借助刚刚的大雨实施了偷袭,而且他们的人数一定很少,不然他们断然不会采取这样的偷袭手法。”苗正声说得很是确定,但是下一秒,他面露难è地说道:“只不过,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们就在我们的身边杀了人,而且是到现在不小心被我发现雨水冲刷而来的血渍才察觉,敌人,很强大,很恐怖。”
此时,随着苗正声对敌人实力的判定,仅剩的人出现了微微的ā动。人,而且还是在自己的身旁被别人干掉但是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的统领不小心发现了端倪,或许现在下一个死去的人就是自己都难说。
不少人不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感觉脖颈之上凉飕飕的。
不自觉的,人围成的一圈向着中心的苗正声处收缩着,谁都不想成为最外围的那个最先死的人,敌人实在是太恐怖,太神秘了,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还不知道袭击自己粮队的到底是些什么人,有多少人。
而即使是以嘎巴这位一向不可一世的正统旗人ī锐的正红旗额真,他看向眼前这片慢慢升起寥寥雾气的树林也是充满了恐惧,敌人未见先死,这可不是在什么地方都能见到的战绩,以自己从军这几年的见识还从未见过这样敌我双方伤亡比例这样巨大的战斗,明朝的军队什么时候有这么强大了?要是大明朝有得十支这样的队伍,那自己的朝廷……
想到这,嘎巴不敢往下想,因为那将是一个很恐怖很恐怖的答案。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苗正声所部的人此刻已经严正以待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天空的雨基本已经停了,昏暗的天空加上雾蒙蒙的林间雾气让苗正声所部ī神紧张到了及至,但是,即使如此,那神秘的敌人却仍然没有出现,树林之中除了不时滴答而下的雨滴基本没有任何的声音,即使是林中的虫声也没有任何的响起。
即便如此,苗正声所部却没有任何人敢向外迈出一步或移动分毫,似乎自己的一个无心的动作都会酿成无可挽回的损失。
“咕……”因为ī力高度集中了一个时辰,吕河的脸上在这冰冷的时候淌下了因为紧张和恐惧的冷汗,而这一个时辰的ī神折磨让不只是吕河,让仅剩的人的身体和ī神都感觉到无比的疲惫。
“额真、统领,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们还没出现我们就要被自己折磨死了,而且我相信这也是他们的yī谋,他们就是要用这样的手段让我们自己崩溃。”
嘎巴和苗正声对望了一眼,嘎巴很是赞同地说道:“苗统领,吕副统领说得对,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看我们……”
“嘎巴额真,吕河说得没错,但是,您觉得在这样敌情不明的情况下我能动,敢动吗?”吕河所说的建议苗正声哪里不知?哪里又不明白对手的手段?但是,他却更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能做什么,现在连敌人是谁、敌人在哪里都不知道,经历了之前那一个时辰的恐怖让苗正声基本不敢有任何的行动。
听了苗正声的话,嘎巴和吕河都沉默了,因为苗正声说得很对,即使是现在,自己也只敢说说,只敢想想,到是要是真的行动,他们确实也真的不敢啊。
一柱香过后,整个队伍中真正开始出现了些许的ā乱,因为ī神紧张的时间实在太久了,所有人都已经开始坚持不住了,队伍也开始出现一丝松散的迹象,一些意志不够坚定的士兵此时眼睛已经充血,拿着武器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着。
见到部下的情绪开始已经不稳,吕河再次出声道:“统领,要不,我们试试?”
“试试?”
“恩,苗统领,我觉得可以试试,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嘎巴也实在是受不了现在这样的气氛,很是赞同的附和道。
思索再三,苗正声也觉得这样一直下去不是办法,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不仅耽误大军粮草的时辰,整个队伍也会崩溃的,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敌情不明,谁又敢肯定现在的敌人还在自己的周围环伺等待援军而不是他们本身就能击垮自己的防御?要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真的有那么强大那为什么这一个时辰的时间却没有发动任何的攻击?
思索再三,苗正声终于作出了最后的决定:“好,试试就试试,我就不相信这些敌人真的是三头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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