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卫第四队其余人见到鼠四的模样关心着说道:“四队……”
不过,还没等众人的安慰话语说出口鼠四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都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你们要明白我们生肖卫的职责是什么,建立我们生肖卫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我们是不能出哪怕是一丁点的错误的。这次,确实是我太自大了,希望这次我的过错能给你们甚至是整个生肖卫有个ǐ示引以为戒,希望以后你们不会犯我这样的错误。”
“四队……”
“好了,收拾收拾我们也回去吧,放心,我不会有什么事的。”鼠四大叹了一口气拖着孤单的身影离开了小树林。
在鼠四身后的人看着鼠四那孤单的背影眼睛也酸酸的,他们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小队的第一次出击带给他们的是这样一个打击,虽然全灭了敌人,但是却让自己的队长遭遇了滑铁卢。虽然鼠四回去或许不会丢掉ì命,但是肯定是不可能回来了,或许,能在修罗军中得到一个属于他的位置吧。
修罗军,虽然生肖卫也属于修罗军中的一员,但是隶属关系的不同也说明了生肖卫在修罗军中的特殊地位,而且,生肖卫中人自从进入生肖卫的第一天起就宣誓绝对效忠少主,而这份忠心、这份透在骨子里的忠诚是在别的地方不能比拟的,它关乎荣誉、它关乎尊严更关乎生死。生肖卫的所有肖卫都立誓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生肖卫的尊严、去捍卫少主的生命,离开生肖卫,那和死没有多少的区别。
所以,名鼠卫此刻很是了解鼠四的心情,那绝对是比死还要痛的心。
但是,却没人能帮得了鼠四,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鼠四一个人去承担、去走出那个围城。
名鼠卫也带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这个充满着血腥之气的小树林。
当生肖鼠卫离开小树林不久之后,从山道的几个隐秘的小道上涌出了有上千名身着绿è军装的车队向着小树林汇聚。不一会,一车车原本运送到天津卫的粮草在这换了人的车队的运送下向着另一个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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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声重重的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多尔衮的大帐中响起,紧接着,一声咆哮从大帐中响起。
“谁?到底是谁在和我们作对?到底是谁截了我们的粮草?一千人的运粮队再加上百人的正红旗ī锐居然就这样完了?全军覆没?你们告诉我到底这是为什么?居然连信都送不出来,谁能告诉我这是明军的哪支军队?”
长脸,宽额,浓眉,长须,一脸愤怒的俊脸上散发着智慧之光的多尔衮在大帐内咆哮着,而在帐下,连由多尔衮之弟多铎的儿子过继给多尔衮当儿子的多尔博在内的十多名身着将军铠甲的将领低首着自己的脑袋跪在多尔衮的身前不敢有任何的言语。而那名传令兵此刻早已在帐外人头落地了。
一脸yī狠的多尔衮怒视着帐下的部下沉声说道:“怎么不说了?一个个都哑巴了?你们到是说啊,你们不是说明军都是不堪一击的吗?现在我大军三万人的粮草就这样平白消失了,居然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你们说啊,到底是谁袭击了我们?居然能在我们的身后袭击我们的粮队,好啊,很好啊。”说到最后,多尔衮居然轻笑了起来。
听到多尔衮居然笑了起来,帐下的所有将领都不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因为在这个时候就意味着多尔衮要杀人了。
此时,跪在帐下的其中一人赶紧从一旁跪匍匐到中间磕头急道:“大帅,是属下巡查无力而让敌军有机可趁,请大帅定罪。”
“德克济克?屯泰,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听到多尔衮那有点yī阳怪气的声音德克济克?屯泰更害怕了,脑袋狠狠地以一秒一次的频率使劲地磕在地上厮声叫道:“亲王大人,请恕罪。”到最后,德克济克?屯泰还是没能狠下心继续“请求”多尔衮定罪,活,谁都想的啊。
“哼……恕罪?要是我饶恕了你,那谁饶恕那死去的一千多将士?谁又能让他们活过来?你?还是我?要是我饶了你,三万人的粮草怎么办?你就让我们的将士喝西北风吗?来人……”
“亲王、亲王……请饶命啊,大帅饶命啊。”“砰、砰、砰……”大帐内响起了更猛烈更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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