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一听,气的跳了起来。“老子就敢骂,不敢杀!别想把这种破事丢给老子!”
王非子听了半天,看两个师父吵起来了,这才小心的出主意说“掌门人不如亲自执法吧?弟子也觉得他该杀!他都害死那么多人了,怎么能因为他说的好听就放了呢?”
大元暗暗恼火王非子嘴多,他也没杀过人,平日杀猪都是让二元干的,杀人他哪里愿意?装模作样就是想保持掌门人的威严,王非子多了句嘴让他下不来台,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办时,恒毅望着王非子说了句“师妹怎么也说要杀他?”
“大师哥你心眼好,是不知道外头坏人多!这种人的话不能信!别说他了,就算不是个大坏蛋,当时也会花言巧语求活命呀,那时候说的话哪能当真?三元师父喝醉酒的时候还老吹牛说天亮就给大师哥找个漂亮老婆呢!哪次真的?他自己都还没找着呢!求活命的时候比喝醉了说的话更不能信!”
大元看恒毅眉头微皱,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心里一松,神色庄严的道“徒弟啊!你对外面的事情不懂,这件事情要信我们的,你是本派大师兄,师父希望你竖立威信,执法的事情交给你。”
大元见恒毅没有立即答应,恐怕他不做,连忙说“就挖个坑埋了,不用动剑。这种人就该让他死的痛苦!”
恒毅听说不用动剑,这才命令拖着被捆着,挣扎不动,嘴被堵着的城神公子去了。
大元说挖坑,恒毅就真的挖了个坑。
大元的主持下,三元派的弟子都围在周围看,十几个被救回来的孩子知道这人害死自己爹娘和村里的人,一个个都哭喊骂着,还有几个孩子挥舞着沾满鼻涕眼泪的拳头打着城神公子的头脸。
坑挖好,恒毅抓起城神公子丢了进去,一群三元派的弟子全都帮忙埋土,小些的也拿雪球丢进坑里。
恒毅擦了把脸上的热汗,看着那填平的坑,心里竟然没有刚才那么不忍了。“师妹,我好像没什么感觉了。”
“那是,他猪狗都不如,杀猪我还觉得猪挺可怜呢,这种坏蛋就是吃人害人的狼!”王非子义愤填膺的模样让恒毅恍然明白了,是,他受了大家伙的感染,觉得埋的不是人了,是个害人的野兽,所以就没感觉了。
“掌门人师父,那村里头还有四个跪雪地等着的,该怎么处置?也埋了?”
“埋了!埋了!都是坏蛋!”那群刚救回来的孩子乱哄哄的叫嚷着。
大元一本正经的呵斥肃静,等人都静了下来,他满脸悲怜之态,语重心长的劝导道“你们啊,今天要学会一个道理。凡事不可不分是非黑白,城神不是好人,可过往也没听说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看的出来这件事情就是这畜生为了从中赚钱干的,正所谓对事不对人。始作俑者是他,那些护卫都是听命行事,将心比心他们也不能违抗命令啊……他们也不愿意啊!仇已经报了,该惩的恶已经惩处了,恒毅你也不用赶回去,让他们跪雪地里反省反省就算惩戒了!这叫对事不对人,咱们三元派是正派,除恶务尽,但过犹不及,过度了就成滥杀无辜,你们可都听明白,记住了?”
“师父,那城神的法剑的事情不管了吗?”
“城神的法剑凶恶,但他既然是花钱买人,那些人自己愿意把命卖了,咱们能说什么?”大元一副悲天悯人,感叹唏嘘之态。
恒毅十分钦佩大师父这番教导的话,带头答应。
看着众弟子崇拜的目光,大元身心愉悦,十分得意。
二元戳了戳三元,低声道“老三,我怎么觉得大哥是怕麻烦?”
三元嘿的咧嘴一笑。“你才知道?老大也不敢杀人!什么过犹不及,偷猪牛羊的时候没见他说这话……”
二元又有些踌躇嘀咕。“……也不一定吧,大哥这些日子老说这些话,人也越来越正经,上回我说起咱们过去偷看村里寡妇洗澡的事情他也瞪我,说现在咱们言行要正啥的。”
“老二,大哥那是当了掌门人,想在徒弟面前装圣人。”
“哦……那就是装着装着成真的了?”二元有些明白了,三元咧嘴一笑。“我看大哥装的真当自己是这样了。”
二元沉默了一会,三元皱眉问他“又想啥呢?”
“我想下回咱们出去偷看婆娘洗澡的事情就不能跟大哥说了吧?”
“这不废话!欠骂才说!大哥装的高兴是他的事,咱俩该看还得看。”三元砸吧着嘴,回味着前几天出去找流浪儿时在镇上看过的一个漂亮女人的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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