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惊人之语让一群观战的长老全都愣住,车轮战都已经这种考校里没有出现过的,极不公平的比斗方式了,首长老竟然还能说的出这样的提议!
赏罚堂长老脸色大变,他哪里不知道掌门人对首长老一直信任倚重?如果让首长老得逞,赌局必定会输!首长老的提议听起来很有道理,既不埋没恒毅这个人才,又保全自己,非常有可能让掌门人点头答应。现在他如果不说话,等待他的就会是绝望!
“首长老的提议简直不可思议!堂堂湖海派的比武变成车轮战一人已经极不公平,竟然还一拥而上?战斗本来就是凶险的事情,一对一还容易把握分寸不致于伤人性命,群起围攻怎么把握分寸?怎么保证不出现死人的情况?折损了谁都是湖海派的损失,如果折损了恒毅,哼,首长老承担得起吗?更别说今天有多少派外的客人,传了出去别人会说我们湖海派不但不知道珍惜人才,反而还谋杀人才!岂不贻笑大方?”
湖三喜怒不形于色的开口终结了争论。“看看再说。”湖三虽然想帮首长老,但除非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否则也绝对不愿意冒险折损了湖海派几百年不遇的好苗子,活宝贝。
首长老气定神闲的继续观战,赏罚堂长老心里莫名紧张,暗暗责怪恒毅太过张狂,假如老老实实的抽签比赛,第一有何难?风头出的太过现在自找麻烦!万一再赢几场掌门人觉得他能保不死,指不定就会同意了首长老的提议!
“请诸位师兄师姐不吝赐教!”恒毅第三次绕擂台走完一圈,抱拳请战,可是擂台下的参赛者仍然没人愿意先上来当炮灰。
这么片刻工夫恒毅也已经想明白没人上来的原因,心里暗暗犯愁,这么一来他就不能完成对师父的诺言和对师弟妹们照顾的责任,今天他必须胜所有参赛者,那才足够亮眼,才足够树立湖海派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声威,将来湖海派弟子绝不会有人会敢无事生非的欺负他们三元派的人。
擂台下,大元看着恒毅的目光隐约意识到他在想些什么,他脸色渐渐发白,心里突然推测出一个念头,却希望恒毅千千万万别那么想,更别那么做!
可是,他看着恒毅的目光中的思索,犹疑之色,分明就是在考虑着他最害怕的那个念头!
‘恒毅啊恒毅,你可千万别啊!师父让你发热发亮,你现在就够亮了,不必非要做的那么离谱!师父赌的是命啊,是命啊!你可别先吓死师父了啊……’大元暗暗祈祷,眼也不眨的盯着恒毅,指望他朝自己望过来一眼,那他至少能用眼色警示阻止,可是,恒毅没有望过来,而是在短暂的思索之后,犹豫尽消的抬起了头脸。
大元身子打颤的一屁股坐下,脸色惨白,今天他已经知道恒毅胆子能有多大,他知道自己已经猜到恒毅会说什么了……
恒毅站着,抱拳一圈,高声道“既然诸位师兄师姐不愿意一个个上来指教,就请一起上来!”
举座哗然!
大元浑身瘫软,连战就已经让他不敢肯定恒毅能不能得第一了,就算真气消耗不尽,精力有限,经脉承受的真气流动的负荷也有极限。一种法术在施展后即使有足够的真气供应再次施展,但经脉也必须得到短暂的休息,譬如一层的无限之剑施展后必须让经脉休息十几息的工夫,否则施展招式时真气必须通过的那些经脉穴道就无法负荷;不同的招式施展时真气流动经过的路线不同,才能够在施展了无限之剑后立即施展极限刀华,如果其中有真气通过重合的经脉路线,那也会不能立即施展出来。
以寡敌众,倘若恒毅能用神书中第九种绝技,大元倒认为十拿九稳,可第九种恒毅根本还没练成,眼前也只能使用四种,凭借那四种绝没有十足的把握!
大元已经担心的站不起来了……
‘恒毅啊,你师父我赌的脑袋啊!脑袋啊!我、我欠抽,我活该,我当初怎么就叫你竭尽全力发热发亮!我怎么就不叫你稳妥行事,我、我……我——啊!’大元双手抓头,懊恼的恨不得一头撞地!
赏罚堂长老木然望着擂台上的身影,一阵绝望。“他真就是个疯子……”
周围那些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全都面如死灰,他们挡住了首长老的险恶用心,却挡不住恒毅自己发疯,眼看胜利在望的赌局,现在变成了绝望!他们中至少也拿出一半家产砸进赌局,为的就是让首长老完蛋大吉!倘若输了……
‘老子自杀的心都有了!不,老子就算输光要自杀也他吗的先杀了这个疯小子!’
很快,擂台上人影绰绰,一个个参赛者全都跳上了擂台。
“你找死,我们成全你!”几乎每一个跳上擂台的人都充满屈服的愤怒。他们都是湖海派弟子中的精英,平素向来骄傲,今天却被人叫喊着一起上来!
这是奇耻大辱!
是被人完全没放在眼里的奇耻大辱!
恒毅抱拳作礼,平静的道“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到能请动诸位师兄师姐上来的办法。”
擂台边,海珊犹豫着想上去,看海云天和湖白洁都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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