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成年人发烧和小孩子发烧的区别。
小孩子发烧通常会延续几天,伴随有流鼻涕打喷嚏等症状,可成年人不同,只要退烧,再好好休息一下,整个人就没多大的问题。
只除了腰有点酸,下面有点痛,其他并没有什么不适。
秋白站在花洒底下,温水从头洒下。
出了那么多汗,不光身上黏糊糊的,头发里也是黏糊糊的。
仔仔细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把身体洗干净后,再裹着浴巾走出去。期间自然是又把安北暗咒了一百次!
房间的空调已重新打开,秋白走出去,站在冰爽的空气里,就好像整个人都重生了一般。
“躺床上来!上药!”安北下巴往床上一指。
“上什么药?”她当然看见安北手上那个绿色的玻璃罐。
“你下面肿了!”他陈述事实,“不上药的话会生病。”
上药?还是下面!疯了才让他帮忙上!
秋白走到安北面前,一把抓过安北手上的玻璃罐:“我自己来!”
“你不方便!”安北再把罐子夺了回来,手上一抡,将秋白按到床上。
男保镖和女白领的巨大的体力差异,谁吃亏谁得逞一目了然。
“逞什么强呢!”安北撩开浴巾下面,再把秋白的双腿折叠到胸前,“下午就是我给你上的!”
他一手压着秋白的腿,另一手已挖出一大坨药膏,往秋白红肿的地方抹去。
清凉的感觉,应该是加的薄荷,确实很舒服。
不光外面,里面也送进去一坨。
药膏遇热,融化很快,很快就变得湿哒哒的感觉,就好像今天醒来时的感觉,她忽的意识到,也许是只错怪安北了!
在她昏迷的时候,这个男人没有做禽兽之事,那样黏糊糊的东西,其实是药膏!
一分内疚,很快就被疑惑取代。
因为那个人的手指正进进出出,不断挖了药膏抹在内壁。
上药这种事,原本应该很纯洁,可为什么,一旦发生在他们身上,她就觉得不纯洁了呢!
更让她觉得不纯洁的是,也不知安北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一会儿又戳到她很敏感的地方,一会儿又戳过去。
“恩!”难耐的吟了一声,身体不受控的竟有反应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线路,“出去!差不多了!”
要说难受,安北绝不会比她好受一点半点!那么个让他几欲失控的地方,这会儿正静距离接触着,丝滑的感觉,真恨不得……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艰难的收回手,在从旁边拿起一张纸擦了下手,叮嘱秋白道:“你不要动,就这样躺着,药物才能吸收!”他一边说着,一般又在秋白屁股下面支了个枕头,生怕药水流出来。
“还要躺多久?”秋白问。
“半个小时。”安北说。
……
同样是这一天。
别墅里的冷少,继续尽职尽责的做十好奶爸,顾岚则一个人呆着从前的画室。
从前那些画家画笔颜料等一切如常,就连当日还没收紧尾冷昊的赤身画像也在摆在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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