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信了?”怀辛摇头,只是一个简单的骗局。
“头发的确是父王的,不过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他那时料定了自己掌握生杀大权,没有人敢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没道理不信。”康时嗤笑一声,“你瞧,越是简单的骗局越是容易令人上当受骗,可惜他只剩一口气的时候被赶回的父王救回。”
外面风有点大,窗户并没有合上,康时受寒咳嗽几声,对走去关窗户的怀辛说:“现在你该明白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
怀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可怕的另有其人。
拜教皇一通电话所赐,别说是巴黎,就是家门口康时也不再踏出一步,他甚至给商永发了短信,问对方愿不愿意把自己藏在阁楼上养几年。
等风平浪静时他再出来。
结果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康时只得另谋出路,他去询问康佑家里最近经济有没有遇到困难,需不需要他牺牲自己男扮女装,学习昭君出塞的精神把自己嫁出去。
结果除了补习语文他又多加了一门历史课。
以上都不成功的第四天,南羊给他信息让他准备好进行加冕仪式。
继上次被砸死之后,康时打定主意不见王冠不加冕。
晚上南羊带着王冠来找他,康时翘着二郎腿歪着脑袋看他,“天色这么晚,康佑怎么同意你进门的?”
南羊冷冷道:“我倒插门。”
说完,把手中的檀木盒子放在桌上。
康时没有急着去打开它,“老实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如此短的时间凑够宝石,该不会用的是水钻?”
“王冠岂可玩笑,”南羊微微皱眉,“但时间紧蹙,找到高品质的宝石数量有限,王冠要比正常的稍微小一点。”
康时,“小多少?”
南羊,“宽度窄了些。”
“不碍事。”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准备开始。”
康时坐直身体,收起刚才玩世不恭的表情,接过南羊递过来的银针,在指尖微微一扎,瞬间就有鲜血喷涌而出,好在伤口极小,在他失血过多前得以控制。
南羊则是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划破手腕,和康时的鲜血融在一起,高举盛这鲜血的银碗,仰面朝向月辉,表情虔诚,“愿月神赐福我主。”
之后他转身对康时道:“以防万一,此次加冕就不用绳子往下坠。”
康时纳闷向南羊这么遵循古法的人竟然学会了变通。
南羊有些尴尬的轻咳道:“王冠有些小,不适合往下坠着戴。”
说着,他双手打开檀木盒,月光下,每一颗宝石璀璨夺目,仿佛能吸引人的魂魄,尤其是最上头镶嵌的月亮石,垂影一地星光。
从得见王冠的第一眼起,康时的表情就难以形容,最终他才确认道:“这是……我的王冠?”
南羊侧过脸去,“之前跟你说过,就是窄了点。”
康时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心跳,“窄成一个发箍?”
南羊心虚道:“有什么不好的,大半圆形状的圈,两边卡在耳朵后面,方便又好看。”他尽量不和康时的目光接洽,“时间差不多了,别误了吉时,快坐下,我来给你带上。”
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