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英想要发生呼救,怎奈何对方之手堵住了她的小嘴,除了发出呜呜的声音外,根本传不出一个像样的声音。
眼珠一转,云英计上心头,她用舌尖轻点男人手心,趁着对方手心一痒松动之时,张开皓齿对着那只手掌便一口咬了下去。
呀——
一声吃痛,覆盖在云英嘴上的大手退缩了回去,她这才深吸一口气喝问道,“哪个大胆的贼子,居然敢闯到老娘的闺房中,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刘明义被云英一口咬中手掌,差点没直接被她咬下一块肉,他心道这娘们真狠,但此时再想去夺木盒依然无望,他脑筋一转有了主意。
“是我呀,英英!”
故意捏着嗓子,刘明义的声音竟与那秦庆童相似之极,但称呼却完全是猜测,他同时也做好了第二手准备,左手已然摸到了腰间匕首处。
“秦郎,原来是你!”
刚从梦中醒来,又一阵慌乱之后,云英竟然将那似是非是的声音真的当作了她的爱郎,语气一下变软,“秦郎,你真是,你来了怎么不点灯,害得奴家以为来了贼人,小心肝此时还扑腾扑腾乱跳。”
像是为了验证所言不虚,云英一把抓过刘明义的手掌便往胸口贴去,而刘明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那只手便深陷在两团肉山之中。
我靠!这丫的身材看起来瘦弱,居然有这么两座高不可攀的山峰,刘明义只觉手被夹在中间,再想抽出竟然十分困难。
“秦郎,何故来的如此之晚?”
将爱郎的手掌夹在胸口,云英顺势伸出胳膊单臂将刘明义的脖子勾住,整个上半身便倒吊在刘明义身上,同时她一拍刘明义的胸口,像是不满的问道,转而又拉起刘明义另一只轻轻抚摸,“爱郎手还疼么?奴家刚才不知是你,一口下去可是半点没有留力。”
“别……”
两只手都被占住,脖子上还挂着一个人,原本就前倾的身体一下子支撑不住,刘明义刚要说别这样,但已经一下子趴伏在了云英的身上。
太柔软了!即便是隔着衣服刘明义也仿佛可以感觉到云英那软弱无骨的身子,他连忙使劲挺起腰部,想要离开云英的身体,谁知对方反而将胳膊缠得更紧,挣扎几下,但失去双手支撑的刘明义却硬是直不起腰来。
不好!
就在刘明义努力挣扎之际,云英两条长腿如蛇般缠了上来,两腿如勾,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腰之上,刘明义只觉一股湿热从身下喷薄而出,隔着衣服很快就让他的小腹上潮湿一片。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刘明义一下子明白了那股湿热从何处而来,他心中一下子慌乱起来,但云英此时已经利索的解开了刘明义的衣扣。
“秦郎,赶紧的,奴家想你了!”
一口香气喷在刘明义脸上,他再也忍受不住这股诱惑,三下五除二将衣裤脱光,便与云英开始了世间美妙之事。
………
一切事毕,云英娇喘连连慵懒的躺在床上,而刘明义则趁机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小木盒,他一翻身便下床站起,遍地都是他的衣裤,就在他打算穿好衣服拿着小木盒离去之时,躺在床上的云英突然开口,“你到底是谁!”
“是我呀!”
刘明义仍旧捏着嗓子回答。
“别装了,你不是秦庆童,你到底是谁?”
啪——
火光跳跃,映照出正在提裤子的刘明义,他回头看向身后,只见云英正一手举着点着的烛火,一脸复杂的看着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