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时候的明阳门并非只是你师父一个传人,你还应该有三个师叔的...只不过,他们都死在了异乡。死在了猎魔之途上。”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整个明阳门的弟子都跑去了他乡,在他乡不惜生死的猎魔?其实,他们不是为了好奇,不是为了寻求刺激,他们是在躲,为了传承不得已的躲避。”
“这些你师父应该始终不曾对你说起吧?这本应该是明阳门代代相传的一个秘密。但你师父却曾经对我说过,明阳门已经衰弱之极,应该再次兴盛起来,这一段未了结的仇恨,他来了却。”
“你问我什么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按理说他进了那个地方,是没有机会再出来了。按理说他也没有那个实力去了却那段仇恨。若要我猜,我只能说明阳门有各种神奇的阵法,而且望仙村不是有那传说中的算天一脉吗?你师父应该是有他的深意吧?”
“什么仇恨?想想你明阳门山门上的抓痕吧!你师父那一脉躲出去,也就是为了躲他。因为按照那个时候明阳门的实力,正面相迎,必然是门派灭绝的命运。”
“我所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告诉你这些,无非是我猜测你师父因为想要埋藏这个秘密,以至于有两桩心事未了。一是你那些师叔的遗骸未有魂归故里,葬于这明阳门所在。二是当年他的救命之人,也是他生死之交的其中一个猎魔人,已是重病缠身,他却始终未能再去再见故人。如今,我听闻那个人已经故去,可怜从几十年前一别,这对生死好友,再无一见。”
“你和正川以后有机会,就去了却你师父的心愿吧。带你们的师叔遗骸归故,再去为他那故友扫一扫墓吧。”
“哦,对了,你师父常用的那个烟斗,就是故友相赠。他喜欢那个打火机,也是因为那故友的原因。”
‘啪’的一声,我关上了手中zippo的盖子,之前在细雨中还顽强跳跃着的火光也应声而熄。
我以为芸姨的话能让我多了解一些师父,那个看起来永远迷迷糊糊,嬉皮笑脸的老头儿,没想到却为我带来了更多的疑问和心事。
我想要知道那个大妖是什么,在哪里?说起来,这更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可是芸姨说到这关键的地方竟是不说,看来多年的故友是不会去破坏师父的心愿的。
而这心愿却纯粹是为了更加的爱护我和正川哥。所以,隐忍着自己的遗憾,也不曾给我们提起半分他的这些往事。
可是,他要怎么做?如今,我已是堂堂正正的猎妖人,若然可以,这必然应该是我来做的。
我紧紧的捏着手中的那个zippo,我很想他,那个老头儿。
年少往事一件件浮现,总脱不了那个嬉笑老头儿的身影。
在沉思之中,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骤然,一阵狂风四起,在遂不及防之下,吹得人连眼睛也睁不开。
我猛然回神,只是刹那,狂风就没有征兆的停下,就如同它刚才没有征兆的来一般。
我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抑,几乎是下意识般的猛然抬头,刚才还带着几分缠绵之日的春雨天儿,哪里还有细雨绵绵时的透澈,我看见的只是厚重的云层压顶,越聚越多,慢慢已经有了乌压压的颜色。
我抿紧了嘴角,心中没由来的就出现了两个字——天劫!忽然对芸姨要我守护的一下子彻底明悟。
世人有误,认为只要是修行,必有天劫。
而事实上,人修是不见得有那天劫的,甚至得道之日还会祥云朵朵,风和日丽,一切皆有因果,要硬说不公平,谁让人顶着万物之灵的名头,所以修者也修德行,配上这名头。
但人是如此,妖修却是必然有那天劫的,天狐三变,天狐三变!三变完成之时,天狐出世!如此大妖,那是怎么样的天劫?
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再看了一眼那天儿,云层已经聚集成了厚重的云海模样,翻腾不已。又是起风,却不是刚才那般狂躁,只像是山雨欲来般的局促,吹动着我的头发和衣襟。
我是修者,只一眼,便能感觉到云层之中拿厚重的力量,厚重到不要说我与它硬撼,就是面对都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可是,我还真不能退缩,为了天狐是以后格局的关键,也为了——辛夷是我的女人。要命也只能拿去!
伴随着这一切的变化,小院的阵法全部都开始莫名的启动,阵法中的能量开始急剧的流转,在我头顶上那一根难看的狐尾,竟然被风吹动的竖直朝天,长毛根根炸起,似乎是与天硬对的桀骜....
也就在此时,房中传来了一声高昂的狐鸣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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