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学派供,我就是想要点私房……。”
听墙角的某位,此时脸都气紫了。藏宝图哪来的?是从学派偷拿还是他们造假?本想等客人离开后再发飙,谁知惊现背后灵。
“你在这儿做什么,儿子正在里面会客呢!”卢氏说起话来一脸得意,自家儿子不止老师和师兄弟了得,如今更跟墨家下任巨子交好,简直太给她长脸了!
房玄龄吓得一抖,房内正得意的两个熊孩子更是大惊失色。还没等两人商量对策,房玄龄黑着脸推门入内,“那地图是你们卖个杜荷的?为何杜荷会说是两个平民小郎君?地图从哪来的?剩下的图在哪?”
“什么图不图的,你是不是又在朝堂受气了?哪有回家就找孩子撒气的,没看我儿正会友呢!”卢氏见他这样一下不干了,你教训自己孩子也就算了,怎么能跟人家孩子黑脸?!
房玄龄无法,只得把事情讲一遍,而后说道:“孽畜的纸镇上有血,夫人想想额头受伤的两个孩子……。”
这可是大事儿,卢氏听完一脸惊恐。她转头看向两个熊孩子,发现他们还是站那不出声,遂试探着问道:“真是你们所为?”
两人回答得很坚定,很整齐,“不是!”
“老夫明明听到你们说卖图赚了大钱,再有那纸镇上的血,你们还不承认?”房玄龄说完就开始左右查看,意图找出被熊孩子们藏起的钱。
房遗爱的房间很规整,房玄龄豁出老脸,翻箱倒柜也没找到钱。墨云看着房玄龄无奈地打了个哈欠,我墨家弟子藏起的东西哪是那么好找的。
似有所悟,房玄龄直起身看着墨云,“不若我请墨家巨子来找?”
当头一棒,两个熊孩子闻言立刻蔫了。然而,无论房玄龄和卢氏怎么问,他们只回答一句话--我们要回去找老师!
房家三位长辈气哼哼地把两个熊孩子拎到南山,房玄龄在路上还不忘各种逼供,又有卢氏换着法儿诱供,就这样两个孩子依然一言不发。
几人抵达山顶,房玄龄看到眼前的树林才想起迷阵一说。都亏他眼疾手快,两个孩子打算趁他不注意跑进去。翻天了简直,待会儿老夫一定要问问王县伯是怎么教弟子的!
王珏跟孟襄正在山顶对弈,孟襄今日拜访主要是来看弟子在捣弄什么。哪成想,破小孩居然不在这,连百家派那个熊孩子也请假。
就在他们商讨如何收拾捣蛋鬼时,几人已走出山林,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行来。没等房玄龄发威,王珏看着房遗爱故作疑惑地问道:“遗爱,你不是怀孕请了产假吗?怎么又回来了?”
“咳~咳咳咳!”孟襄喝茶呛到了,他又细细打量一番房遗爱,确定他是郎君无疑,转而疑问地看向王珏。
房家三个长辈愣在当场,他家老二怀孕?!
武照鼓着包子脸说道:“那天二师兄说他怀孕了,让我帮他请一天假。”
除了悠哉喝茶的王珏,和在一旁玩九连环的武照,所有人都面部僵硬。卢氏羞得恨不得现在就遁回家,房遗直也震惊得忘记他们的来意。
房玄龄轻咳一声转移话题,“王县伯和孟巨子可有藏宝图?这两个孩子卖藏宝图给杜荷,赚了不少钱,如今连圣上也惊动了。”
墨云面无表情,房遗爱仰头望天,虽然两个熊孩子都在尽量显示镇定,王珏和孟襄还是看出他们很紧张。两人对视后,一齐说道:“自然有!”
房老头有点傻眼,这要怎么往下接,管人家要藏宝图?!
他再次轻咳,老头嗓子快咳破了,“你们可知道他俩拿藏宝图出去贩卖之事?”
王珏端茶送客,“我们学派内部的事情,不劳烦房相操心。多谢你把两个孩子送回来,慢走不送。”
房遗爱得意地瞥了他父母和大哥一眼,“你们还是走吧,老师在守孝,不会客!”
人家守孝还厚颜上门,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他们家又该出名了。也不知道这孽畜长得什么脑子,专门生出来坑家人的吗?房玄龄张了两次嘴都没好意思问出来,那墨家巨子怎么还在,他不是客人吗?
“我们先回去了,二郎就劳烦王县伯教导了。”卢氏说完,拉着房家父子嗷嗷跑。
一则太丢人,怀孕啥啥的,她实在不好意思久待。二则她放心了,王珏跟孟襄既然说有藏宝图,不管有没有都是要包庇俩孩子的意思。
房玄龄气哼哼地说道:“老夫怕了他们不成?一看那二人就是说谎。若小事也就算了,圣上看着那地图眼冒绿光,这可不是孩子玩闹能说过去的事儿!”
“我不管那些,两个孩子的老师本事都大,孩子没事儿就成。至于谁爱找宝藏,关我什么事儿?你又不是武将,要派人去找也不会是你,嚷嚷个什么劲儿啊你?”
然后,房玄龄就不嚷嚷了……。
就在他们下山这会儿,卢奎跟郑书浩也在讨论藏宝图之事。郑书浩记性好,竟把那图画得分毫不差。因着藏宝图初露面是在西市客栈,那些消息灵通之人都已暗中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