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狱卒赔笑着解释:“这两名犯人不死心,坚决不从啊!”
宁公公骂道:“放屁!这两个人是皇上亲自下令要处死的,难道你想亲自跟皇上回禀执行不了吗?还是你想让咱家亲自来动手?”
狱卒慌忙说:“不敢不敢,奴才这就去办!”
宁公公抖了下手里的毛巾,厌恶至极地看着郁瑶琴和她哥哥:“瑶琴郡主,祁王殿下,一路好走啊!”
郁瑶琴双眼喷毒一般恶狠狠地骂:“你一个没种的奴才,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吧?”
宁公公哈哈大笑两声:“郡主啊,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现在死期到了的人,可是您和祁王殿下啊,您看,皇上御赐的毒酒,就在这搁着呢,趁着新鲜,您二位,喝了吧?大家都好早点歇着。”
郁瑶琴顺着宁公公的手指方向望过去,眼神渐渐涣散,随后又布满了恐怖,和不敢置信,身体渐渐不可控制地抖了起来,终于绝望地大喊一声,随即瘫倒在地,放声痛哭起来。
祁王虽然是哥哥,但向来只知吃喝玩乐,心性不坚,遇到这种情况比妹妹还没出息,只一个劲地哭。
宁公公一脸看她们笑话的神情,也不制止,好像想尽情欣赏二人此刻的丑态一般,在旁边冷眼旁观。
郁瑶琴渐渐止住了哭声,双眼喷火,带着无尽的恨意,猛然抬头,疯了一般大声喊:“你们这群郁庭赫的走狗!你们倒是忠心,可是知道尽忠的皇上是什么人吗?绑架自己的堂弟堂妹,用来要挟自己的亲叔叔!让一个爱子心切的父亲投鼠忌器,不敢出兵,等到他的军队到了,又狠心切了堂弟堂妹的手指头去动摇皇叔的军心!现在我爹败了,他就要斩草除根,这种心狠手辣卑鄙阴狠之人,你们还追随他做什么?”
宁公公皱眉,郁瑶琴继续大骂:“他难道忘了吗?没有我爹,他哪能当得上皇上!就凭他?一个弑父杀兄的阴险小人,他就是忌惮我们郑王府的声望,怕我们功高盖主,所以才过河拆桥,捏造罪名陷害我们郑王府,逼得我爹为自保举兵攻城!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奸诈小人,不要脸的伪君子,你们跟着他,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总有一天兔死狗烹,也会死的很惨!你们祖宗十八代都会被开坟掘墓!你们的下场连畜生都不如!到时候我做鬼也等着看你们的报应!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一旦骂开了头,郁瑶琴控制不住体内对郁庭赫的怨恨,极尽肮脏侮辱词汇,连带着宁公公和狱卒的上下祖宗远亲近邻也被她慰问了很多遍,与此形成强烈反差的是祁王,对皇权的畏惧,使得他妹妹骂一句就颤抖一下,郁瑶琴骂得悲愤,他抖得可怜。
宁公公大骂:“放肆!死人一个还不忘了耍你郡主的威风!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难怪你们郑王府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那个谋逆的爹已经先去下边等你们了,你要是真孝顺,还不赶紧过去陪着他?这一世没有好好做人,到了地下再好好做鬼去吧!来人!给我堵住她的嘴!”
郁瑶琴还要大喊,早已经被几名狱卒上前完全制住,扣住双肩,毫不顾惜地大力将她的脸埋进地上肮脏的黑草堆里,丝毫动弹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