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花慕蓝笑道:“沒想到你除了会吟诗,还会唱歌,我最爱你这一身的艺术细菌啊。诶,你能不能就刚才发生的故事,即兴赋诗一首。”
华彬才思汹涌,张口便道:“血气方刚好二郎,百般手段身上藏,秘密武器腾龙枪,尺寸超长是保障。美貌佳人性子强,木耳美菊静候郎,桃源深处诉衷肠,夜夜笙歌凤求。”
“好。果然才气侧漏。”花慕蓝由衷的赞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在这儿老老实实做一首唱片赋,等我回來赏析,而现在,看我怎么擒敌吧。。”
说完,花慕蓝心满意足,又信心满满的走了。
华彬一阵无语,感觉她好像是來这儿‘充电’的,能看得出來,她有些缺乏自信,不过在知道这里有华彬坐镇,她也就放心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现在是盛夏天亮得很早,必须要趁着天黑进行计划。
凌晨三点五十八分,重症监护室的门打开了,门外那些昏昏欲睡的额患者家属纷纷站了起來,人进到这里面,那生死就在一线间,即便不需要家属,真正的亲人也不会离开,随时等待着好消息或者是噩耗。
华彬非常敬佩这些重症监护室的医护人员,繁重忙碌,是真正与死神竞赛的人,一旦有人死去,再赶上混不吝的家属,这些医护人员也随时会碰见死神。
这时,一位男医生走出來,中等身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紧张焦急的众多家属,平静的说:“谁是周彦君的家属,”
那早就安排好的女特警站出來,一脸的慌乱,紧张万分的说:“我,我是,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故意问道:“你是他什么人啊,”
女特警说:“我是他未婚求。”
医生点点头,道:“你可以放心了,经过我们全力抢救,再加上周医生平时救人无数,吉人天相,他已经挺过了危险期,不过再有生命危险了,现在体征很平稳,不过因为失血过多,还要继续留在这里观察一天。”
“好,好。”女特警兴奋的说:“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医生。”
医生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这时,其他患者家属围上來,焦急的询问自己亲人的情况,但医生无法一一作答,只能安抚两句,让他们耐心等候。
就在这时,从远处跑來一个患者家属,手里拿检验报告,跑到那医生面前道:“大夫,这是我父亲的最新的血检报告,请您给看看。”
医生接过单子看了看,神情有些凝重,道:“情况有点变化,我得去肾脏专科找专家会诊。”
人们立刻让开路,与死神竞赛,时间就是生命。
不久之后,这个医生回來了,还是那副金丝眼镜,但却多了一副口罩,眉头紧锁,神情凝重,那患者家属一见他立刻围了上來,道:“肾脏专家怎么说,”
那医生摆摆手,道:“要看了病人最新的情况再说。。”
随后,医生直接走进了重症室,处于全封闭状态的监护室就像是鬼门关,外面的人只能祈祷奇迹发生,全心全意的信任医生。
此时花慕蓝就坐在保安监控室,可以看到重症室里面的情况,十几张床位,十几名护士一对一的护理,两名医生值班,刚进來的医生走了一圈,挨个患者的检查,查看监控器,有的还要亲自听一听心跳和肺部的声音,偶尔还会停下和清醒状态的患者聊聊天,看起來非常的细心。
说实话,监视重症监护室,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也需要极大的毅力和良好的心态,因为在那里,病床上躺着的,全都是濒临死亡的人,他们赤条条的,一如他们來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全身插满了管子和电极。
出生时,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新鲜的世界,而此时,人们几乎都闭着眼睛,早已厌倦了这个世界,甚至不想多看一眼。
有的人坚持的看着门口,因为他们知道亲人在那里等待,除此之外,住在这里,每天还要有几千甚至上万块的费用,而且是每天。。
看着这样的画面,花慕蓝也很难受,非常的窝心,她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华彬,道:“如果我有一天濒死,绝不进重症监护室,更不允许给我插管子,死我也要死的有漂漂亮亮。”
华彬看了短信,完全明白她的感受,作为医生,华彬见过太多了,有人自知生存无望,而选择洒脱的面对一切,从容的面对死亡,有的人则会苟延残喘,卖房卖地,也要维持生命,有一句戏言叫什么,生命不息,化疗不止,说的就是这种人。
不过,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都应该去尊重,哈姆雷特说过:“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