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茧子上一滑而过,一股酥酥麻麻痒到想要用手去抓的奇怪感觉从手指尖一路窜到脚底跟。
九歌脸蛋被热气蒸腾地通红通红,而另一只手则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感觉这种发展有点不对劲,九歌伸手就去推花无意的脸,被花无意抓住她另一只手。
不过,对方总算肯放过她的手指了,只是嘴巴放过,手仍旧抓着她。
花无意没有看九歌的脸,他还在看九歌的手。
九歌的手经过精心打磨雕琢后,粉粉润润的,虽然外形略欠,但也能赞一声十指如玉葱,现在洗尽铅华恢复原貌,却仍可以看到不少发黄发硬的茧子痕迹。
刺绣看起来简单轻松,那是你偶尔玩耍一下消磨时间时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如果你从小到大,每天要花六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去不停地用两根手指捏着针在布间行走,只钢针与手指之间的摩擦生热就能让刺绣者感到不适,更不用说肌肉和手指的酸痛磨损。
“等会儿把你的手指给我量一个尺寸,再让我扫描一下。”
“哈?”
花无意捏了捏九歌,抬头看她的眼睛。
九歌又是一惊,花无意的眼中好像跳着两朵小火花,亮亮的,火热火热,与他脸上冷静的表情完全不同。
这人要干啥?
花无意深吸一口气,似乎决定了什么一样,表情严肃地把她朝自己拉近一步,快速揽住她的腰,低头。
九歌,“……”
两人嘴巴贴上了。
九歌发誓,在他们两人嘴唇相接的刹那,花无意的身体绝对颤抖了一下。
随即,就好像小狗仔一样,男人试探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她嘴唇一下。
痒痒的,九歌有点想笑,如果不是她腿已经有点发软,她一定觉得自己的意志力要比抱住她的男人强得多。
花无意又舔了她一下,还轻轻吸了吸她的唇瓣。
九歌眼角余光注意到远处的灯火,忍住羞涩轻轻推了推花无意,“别在外面,会有人看到。”
“那我们进屋里。”花无意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难耐,看着九歌的目光就好像发/情期好不容易找到伴侣的刚成年野兽,跳跃,懵懂,激动,还有深深的渴望。
九歌被他看得忍不住目光落到侧边地上,“我、我头发还没干。”
“进去我帮你吹干。”花无意又抱紧了她一点。
九歌感觉到了什么,脸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花无意忽然用劲把她一按,就好像要把人嵌进自己身体一样,低头张嘴像是要咬住九歌的脖颈,最后又拼命忍耐了下来,只在九歌耳边压抑地重重喘息一声,又迅速放开她。
九歌心脏狂跳地抬头看他。
男人轻轻推了她一下,以一种性/感到不可思议的声音,忍耐道:“进去,听话。”
九歌双腿发软,她觉得这时她应该和花无意分开才是最理智的行为。
可是花无意就跟在她后面,进屋后就关上了阳台门并打开了空调。
九歌在这时候还能走神想到,花无意家也不大,可用的却是中央空调,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九歌下意识想往更安全的客厅走,被花无意半强迫地拉到卧室里的无脚沙发上坐下。
“乖乖的,不要跑,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男人蹲到九歌面前,认真道。
九歌滴汗,“我不跑,花无意,你能不能别这样说话,我给你弄得好紧张。”
“我也很紧张,我在很认真地思考要不要在今晚和你合卺。”
“合卺?”九歌咋没听懂。
“圆房。”花无意解释完,很渴望地追问了句:“你愿意吗?”
这要我怎么回答?!
九歌想抱头。她确实早有心理准备,和人家结婚了,那肯定会发生这种必然要发生的事情,但是她也真的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从头到尾,她和这个已经变成她丈夫的男人也就认识了一个月不到!
花无意摸了摸她□□的膝头。
九歌腿一下并紧,后缩。
花无意也不介意,低头亲了亲她圆圆的突出的膝盖骨。
九歌身体轻轻发颤,她有种预感,今晚也许花无意不会再放过她。
后来,花无意忘了给她找吹风机吹干/她的头发,她也顾不得了。
九歌只记得那人把她困在沙发上,对她做了很多极度羞耻的事情,她哭泣着哀求他,求他不要那样做,可是那人却没有听她的。
九歌终于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用野兽这个词来形容男人,因为真的很像,有些男人天生身体里就隐藏了可怕的兽性,哪怕他平时表现得再怎么冷静自持,一旦失去理智,那简直就比野兽还野兽!
九歌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被男人抱到了床上,也许带着尚留的一丝怜惜,也许知道她内心中还有些不愿,男人最终并没有做到最后,可是也只是就差了那一步而已。
九歌还发现平日都很好说话的花无意,在床上却有着极为可怕的控制欲,哪怕他自己也是纸上谈兵,可是他却能不管不顾一个劲在她身上练兵,而且不允许她有任何逃避行为。
第二天,累极的九歌还沉睡在周公的后花园内。
一只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摸上了她柔软的胸膛,那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口流连不去,偶尔还会捏一捏她更加敏感的小豆豆。
九歌意识还沉浸在昨晚的荒唐中,感觉到那份异样,下意识地就开口呻/吟求饶,“疼,不要再摸了……”
哪想到她这一开口,原本还带着点温情的抚摸立刻变了味道。
九歌给揉得受不了了,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
“你在干什么?”刚醒来的九歌还有点呆呼呼的。
“摸你。”花无意低头亲她。
九歌看看男人,再看看那只伸到被子里的……
花无意的手就这么放在她怀里死活不肯拿出来,哪怕看到她醒来,他也能厚脸皮地当作没看到。
一大早把老婆摸醒的感觉真好,可惜……
九歌被他折腾一晚上已经给他折腾怕了,脑子一清醒,抓着那只贼手就给扔了出去。
“你给我差不多点!走开!大混蛋!”九歌抱住被子脸通红地吼,被子下面她什么也没穿。
“早。”花无意看九歌的神情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但九歌现在根本不想看他,也没注意到。
“几点了?”九歌假装镇定地转头看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看时间,九歌脑中忽然闪过什么,“天!都十一点了!我还说上午去看我妈。”
“不急,下午也一样。”花无意想要往床上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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