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天放,满脸狰狞,已经为自己的开枪杀人,想好了说辞。
枪声突兀的在刑讯内响起,惊得地上的两个警察一闭眼。
如此近的距离开枪,萧逸非被打成筛子不可。
可是,就在龚天放准备放下枪的那一刻,却是惊恐欲绝地发现,本应该必死的萧逸,竟然完好无损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而那六颗子弹,却是全数嵌入了对面的雪白墙壁上,轰得墙壁都塌下了一大块。
“你,你是人吗?”龚天放双腿开始了颤抖。如此近的距离下,竟然没能射中萧逸,他简直就不是人。
“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是谁指使的你?”萧逸背着手,站在龚天放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冷问道。
“是,是,是凌轩!”龚天放在萧逸强大的威压下,不由自主地说道。
“哦?又是凌轩?看来,他是逼着我,必须认真对待他啊。”萧逸双眼微眯,冷笑着说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龚天放双腿巨抖,惊恐地问道。
萧逸看了看他,从鼻子里哼了一下,淡淡说道:“是一个足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人!”
“你,你不敢的,我是龚天放,这西区分局,是我老子的。”龚天放感觉小便有失禁的迹象,慌不择言地说道。
“是吗?不知道这个东西,在你老子眼里,能不能奈何得了?”萧逸说完,右手拿出了一块徽章,施施然递到了龚天放眼前。
那上面是一只狼头,狼牙森然!
“狼,狼牙?”龚天放彻底傻了眼,一泡尿再也控制不住,迸泄而出。
“怎么?一个狼牙就把你吓成这样了?呵呵,若是我猜的不错,你惹上的麻烦,还不止这些!”萧逸笑着说道。
话音未落,果然,西区分局的院子里,便响起了一片急促的刹车声。
舒婉,舒伯伦,顾清风部长全数驾到,还有刚从被窝里被揪出来的龚天放的老子,龚局长,当然,在其身后,还有京城公安局总局的王局长。
龚天放只觉得天旋地转,摇摇晃晃地就跌坐到了地上。
“你还要记住,西区分局,也不是你老子的,是华夏人民的。”萧逸说完了这句话,施施然向外走去。
龚天放,在萧逸眼中,就如同地上的两个警察一般,根本就是蝼蚁一样的人物。所以,这件事儿到底要如何处理,萧逸并不想过问,但是,萧逸丝毫不怀疑,龚氏父子现在的肠子一定悔青了。
喧嚣过后,萧逸和舒婉回到了舒家。
“龚局长被即刻停了职,龚天放和那两个警察,已经被收押,倒是那个幕后的主使,凌轩,被他事前听到了风声,竟然潜逃了。”舒婉向萧逸简单地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处理结果。提到凌轩的时候,舒婉满脸的愠怒。
“不忙,终有我和他算总账的时候。”萧逸却是丝毫不着急,想跑?没那么容易!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惹事精,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我已经是两次去局子里捞你了。”舒婉指着萧逸,笑骂道。
“喂?这一次可不是你捞的我哦,明明你到的时候,我已经走出了刑讯室的大门了。”萧逸笑着捉住了她的手指。
“呦,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施恩不图报,没想到,你竟然忘恩负义。”舒婉抽回了自己的手指,风华绝代的脸上,一片娇嗔。
“谁说我忘恩负义?你对我的好,我可是都记得呢,哦?”萧逸说完,拥上了舒婉的细腰,在舒婉的耳鬓厮磨。
“原来你只记得那种恩惠?”舒婉仰起了头,露出了颀长的脖颈,让萧逸的嘴唇任意地在自己的脖颈间肆虐。
不过,这一晚,舒婉却是依然让萧逸失望了,两人规规矩矩分房而睡,舒婉对于昨晚的宿醉之后的狂野,似乎根本不认账了,只是,那嘴角偶尔掩盖不住的坏笑,却是泄露了她的小心思。萧逸虽然无限渴望与她共赴巫山**的那一刻,但是却也只能由着她。
在舒家的日子,若是排除了经常被舒婉弄得浑身火起,又无可宣泄之外,其他的方面,可以说是舒适至极,萧逸难得享受了两天的清闲。
两天之后,日子便到了萧逸与韩医约斗的这一天。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舒婉穿着薄纱的睡裙,便来到了萧逸的东厢,双臂各端了一杯饮品,温软嫩滑的怀里抱着一堆的报纸,圆润的下巴颏下甚至还夹着一部掌上电脑。
舒婉以一种独特的姿态,映入了萧逸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