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我们兄弟联手,一定能做出前无古人的匠品!”
朱栩也附和点头,心里却腹诽,你是不务正业,我才不会去做个木匠。
等朱由校再次专注木工活,朱栩看着不远处一个小太监,招手道“小曹,过来。”
“殿下。”这个太监大约二十多岁,面色白净,俊逸不凡,连忙走过来道。
朱栩将‘圣旨’与银票递过来,目光淡淡,威严道“带着‘圣旨’,还有这份银票去城门口等着孙大人。”
曹化淳接过‘圣旨’,然后抬头看向朱由校。
朱由校已经习惯了朱栩这样的行为,摆了摆手里的木工刀,不耐烦道:“让你去你就去。”
“奴婢遵旨。”曹化淳拿着‘圣旨’,转身出门。
朱栩看着曹化淳走出御书房,又转头看向朱由校道:“皇兄,你这个小太监不错,发到我宫里去吧,我那正缺一个领事太监。”
朱由校越发不耐烦,连连挥手道“拿走拿走,朕不给你还得去找皇后来烦朕。”
朱栩嘻嘻一笑,大声作揖道“谢皇上,臣弟告退。”
朱由校理都没理,朱栩暗松了一口气,趾高气扬的走出御书房。
待朱栩离开御书房,朱由校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着门外,俄尔笑了笑道:“孙传庭,也罢,若有空缺重启便是。”
从紫禁城东侧,三两普通无奇的马车晃晃悠悠的向着城西门走去。
第一辆马车内,三十左右,一身常服的男子,五官俊称,说不上貌比潘安,却也不凡,而且自带一股威严。不过此刻他眉宇凝结,眼神带着煞气,显然心里无比怨愤。
他坐西朝东,马车南北还坐着三个女子,衣着简朴,发髻高挽,一看就是人妇。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妇人,看着怒愤难平的自家老爷,犹豫着轻声道“老爷,我们就这样走了吗?”
男子立即怒道“不如此还能如何,此生再不回这紫禁城!”
其他两个女子一脸担心,自家老爷尽管愤而辞官,但心绪难平,而且得罪的是皇上面前的宦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祸从天降。
“老爷,有人拦路。”忽然间,驾车的车夫转头向车厢里道。
大夫人见自家老爷无动于衷,不由得低声道“老爷,也许是你的同僚前来送你。”
男子心里本就带着一股难以消除的怒火,却没有失去理智,心里暗自一叹,哪里还有同僚敢来送他。不过他还是起身走出马车,一下马车就一怔。
曹化淳微微一笑,走上前看着孙传庭道“孙大人这是不认识杂家了?”
孙传庭立即就确定了,这是皇上身边的太监,心里惊疑不定,却还是拱手道:“不知曹公公拦住在下去路所谓何事?”
曹化淳将手里的‘圣旨’以及一万两银票递过去,笑着道:“孙大人可以自己看。”
孙传庭心里忧惧,但脸上还不动声色的接过来,银票他完全不在意,打开叠在一起的黄色宣纸,只见上面写着十二个大字,还盖着皇帝的玺印。
‘国难多艰,卿且暂去,诏还不远。’
孙传庭手一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大呼道:“吾皇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