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文诏听着心里一惊,道:“殿下,莫不是皇上知道什么了?”
朱栩摆手,道:“这倒不是,我还没有到让皇兄忌惮的地步,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曹文诏会意,也思索着道:“那,殿下,咱们的生意是不是也要缓一缓?”
“不能缓!”朱栩断然道:“赚银子,囤积粮食,是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两件事,任何事情都不能耽误这两件事。”
曹文诏点头,陪着朱栩直奔宫外。
“换车。”在马车里,朱栩开口道。
曹文诏依言,换了没多久,又道:“再换一次。”
曹文诏一怔,道:“殿下,应该没有问题了,真的要这么谨慎吗?”
朱栩点头,道:“骆思恭不同其他人,必须要慎重。另外,多准备些马车,要不起眼的那种。”
曹文诏答应一声,又安排了一次转换,才载着两人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小茶馆。
迎出来的是一个面色白净年青年人,皮肤白的出奇,他对着朱栩微微躬身,道“见过惠王殿下,我家大人在里面恭候多时。”
朱栩打量着这个年轻人,隐约觉得哪里不对,点点头,迈步向里面走去。
“下官见过惠王殿下。”刚刚走进包厢,骆思恭就迎出来,躬身拜道。
朱栩看着神色苍老,面带病态红晕的骆思恭,含笑道:“骆大人客气了,请坐。”
骆思恭坐在朱栩对面,细细的打量着朱栩。他之前不是没有见过,只是之前朱栩近乎透明,他从未在意过。
朱栩同样打量着骆思恭,对于这位,他了解的太多,也警惕的最多。
两人都打量着彼此,眼神试探着对方。
良久,骆思恭轻轻一笑,道“殿下,可有什么想要问老朽的?”
朱栩也一笑,道:“大人认为本王想知道什么?”
骆思恭想了想,道:“比如,漕运这个案子到底走向何方,殿下难道真的就这么有把握?”
朱栩自信道:“不管它走向何方,本王总能得到本王想要的。”
骆思恭的目光一直不离朱栩双眼,道:“殿下可知,今日,弹劾赵尚书的折子没有八十也有一百,按照老朽的预计,赵尚书估计撑不了多久就要辞职归乡了。”
朱栩却摇头,道:“本王确信,今年赵尚书不会致仕。”
骆思恭从朱栩眼神里看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眉头皱了下,道:“殿下,您究竟想要什么?”
朱栩也一直看着骆思恭,两人好似斗鸡一般,谁也不退一步,他笑道“大人认为本王想要什么?”
骆思恭看着朱栩,脸色不变,慢慢的开口道:“殿下,可想再进一步?”
他的话音一落,不论是跟朱栩来的曹文诏,还是骆思恭身后的年轻人,都是脸色大变,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朱栩。
朱栩已然是一字王,再进一步,就是现在朱由校坐的位置了。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