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焕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稳定住自己的心神不让寒意再把它给攻占至少这会儿不能被寒意攻占。柯焕席地而坐闭上双眼尽可能的让自己焦虑的心静下来,来抵抗寒意。呼,吸。呼,吸……就这样来回了几个呼吸的过程,柯焕的脸上明显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痛苦烦躁的表情就连最初频频冒出的汗珠也全部消失不见了。柯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来柯焕已经控制住了这股寒意,但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因为控制的时间不可能太久这点柯焕显然明白。他开始观察四周的空间想要找出一点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出来,可他看了一圈才发现这是完全愚蠢的想法。整个空间就像是一个一气呵成做的大箱子根本没有一丝丝的缝隙可以让柯焕钻出去。
“呵呵,难道就没有办法出去了吗?”柯焕带有一点自嘲意味的自语道。他看了看地面紧接着慢慢的抬起头来直到看向黑暗的上空,他在这个过程中不自觉得就开始大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悲凉和无奈,接着他说到:“看来我今生就要在这憾死在这。哈哈,真是滑稽。”柯焕想要出去他还有好多事没有完成,他还没有进入社团,还没有成为战乒乓界第一人,没有再见到他爸爸……
柯焕越想越多直到自己头胀欲裂,好像自己的头要被这些事给挤爆了一样。这种疼痛的感觉远远超出了柯焕这个年龄能够承受疼痛的范围。他紧闭双眼不想让更多的信息在输送到脑中,此时此刻柯焕仿佛进入他的大脑里面过往的一幕幕回忆由时间从近到远在柯焕眼前闪现而过接着破碎,随着时间越来越来长事件越来越多。袁沢,勋海,顾栩,妈妈还有爸爸无一没有出现在柯焕的回忆里。直到最后一张柯焕出生的图片破碎,柯焕的大脑里已经空空如也了一片死寂般的昏暗。“我这是我要死了吗?尽然把这短暂的一生回忆了一遍。哎,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柯焕边走边在自己空阔的大脑里感叹着。
走着走着柯焕发现前方有些不对劲,有一个奇异的白点在很远的地方。在黑暗的空间里它显然格格不入,柯焕有些纳闷回忆不是都碎了吗?怎么还有这个东西,不管了过去看看再说。柯焕朝着白点就走了过去,当他里那个白点千步时依稀的一个人的侧面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再向前走当距离不到百步时一个身穿白衣长袍秃顶白须的老人出现在了柯焕的眼前。
柯焕小心的走到了老人面前问:“你是谁啊?怎么在我的脑子里面?”“嘘。”白衣老人朝着柯焕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让他不要说话。柯焕虽然对白衣老人充满了不解但还是依老人的意思乖乖的做着,毕竟尊重长辈是中华名族的传统美德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人一句话也没说就那样静静地站着,而在一旁的柯焕起先是站在原地想很快这个老人就能做完他在做的事的,但没想到老人直到柯焕的双腿胀痛的不行还是没做完。柯焕问问了老人:“老人家,请问你在干嘛?”老人没有说话。接着柯焕又问:“老人家你为什么吗在这里啊?”老人还是没有说话。柯焕看着眼前老人的状况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心想在这个鬼地方每一处都是一样的还不如带在这里看看这个老人到底是干嘛的,此时又无奈双腿的酸痛一屁股就坐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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