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和波斯猫根本不在老妇人的预算之内,两只畜生还能翻出什么大浪。
她吃力地拖着贺梅的双腿,拖垃圾一般朝另一个房间去。贺梅后脑勺拉在地上,前额不时还撞上门框墙角,疼痛的淤青都没能让她清醒过来。
“要不要我帮你一把?”嘻嘻的笑声忽然从身边传来,老妇人吓的手一哆嗦,贺梅的双腿“咚!”地掉在地上,脚后跟生疼。
墙沿上斜倚着个年轻男人,利落的黑发下,一双漆黑的眼睛阴翳森冷,只一眼就让人全身僵硬!寒冷触角般一丝一丝攀爬上脊梁骨,老妇人甚至没有感觉出来,她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进来有什么目的?!
男人咧嘴一笑,阳光灿烂,极具魅惑力的脸勾魂夺魄:“早就来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那你、那你……”老妇人脸色惨白,像只厉鬼:“你都知道了?”
男人眼中划过怜悯,“你孙女早就死了,你养着的只不过是个怪物——”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妇人凄厉打断:“不!”她大叫,疯疯癫癫:“我孙女儿没有死!她还活着!活着!”
“执迷不悟。”男人脸色沉了下来,邪魅的脸冷如修罗。他掌心一翻,手中出现一跟一寸多长的金属棍子,修长的手指按动机关,棍子立即变形成一把一米多长、仅一指头宽度的太古铜刀。
老妇人惊恐地看着她:“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邪魅一笑:“你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妄图动她。”她是我的,谁都不能伤害。否则,死。
“不——”
“噗——”鲜红的血溅在雪白的墙壁上,点点红梅般煞是好看,老妇人瞪大眼睛倒地,男人面无表情收回细刀,锋刃上没有一丝血迹。手指一按,刀快速收缩变形成一寸多长的小圆棍,纳入袖子。将一切做好,他头也不抬散漫开口:“别装了。”
沙发上的陈君仪挣脱早被割断的绳子,起身,微笑:“多谢阁下救命之恩。”谢不谢是一回事,说一句反正又不会死。她仔细打量着眼前陌生的男人,心里忍不住嘀咕。怎么这年头男人长的一个比一个好看,叫身为女人的她情何以堪!
邪魅,放肆。这就是他给陈君仪的第一印像。他的脸刀削斧劈,鬼斧神工,极致的魅惑中带着霸道刚硬,举手投足勾魂夺魄。
这个人,她从来没有见过。
明夕也跟着起身,波斯猫嗖地跳进他的怀抱。他摸摸猫头,温柔夸奖:“花花真厉害。”绳子是被它抓断的。
“不用谢,我救的不是你。”男人殷红的唇挑起,瞄了一眼乖巧观看的美和尚。
啊?陈君仪被雷的外焦里嫩,难不成……我去,搞基啊!她忍不住偷看和尚,嘴角抽搐。对攻受搞基什么的她不感兴趣,不过,似乎她又沾了一次和尚的光。
明夕捕捉到她猥琐的目光,纯纯一笑,小模样无辜之极。……杀意。他接受到的、来自于这个男人的,是幽凉的杀意。
摸下脸上的伤口,陈君仪倒抽一口气,疼死了,死老太婆还在上面下药。幸好她警惕性高提前装晕倒,要不然还指不定被抹多少麻醉药。
迈步走到地上女孩身边,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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