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侃,因为那一束清晨准时送达还沾着露水的火红玫瑰。
水色的褶皱纸装饰以绀色缎带,斜插在玫瑰间倾诉爱语的信笺终于署上了送信者的姓名,流畅圆润的花体简写缀在右下角,带着淡淡绿色的墨水不是那么庄重却也丝毫不显轻佻。
——甚至我睡着了,你的影子仍像灯光一样照亮我的生命。
“哇哦!”emily笑着用胳膊碰了碰reid,挤挤眼睛意味深长道,“真是甜蜜不是吗?”
“啊不!”reid赶紧把手上的玫瑰随便找了个花瓶□□去,同时欲盖弥彰地将信笺塞进贴身的口袋里支支吾吾道,“这个是...那个......”
“我说的是今天的奶糖,味道可真是甜。”emily恶作剧成功看着reid被噎得说不出话,忍不住坏心眼地笑起来,“不过看来甜的不仅是糖呢。”
“emily!”reid叫了恶趣味的同事一声,瞪着眼睛看着她,只可惜小博士的眼神攻击力实在是太低,即便是眼刀嗖嗖嗖地发射也没能打掉*oss半点血,于是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忽略掉小组成员闲暇时的欢快八卦。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当晚上远在匡提科的罪魁祸首打来电话时,reid毫不犹豫地在继续工作和停下来接电话之间选择了前者。
这次的案子受害者全都位高权重,小组承担的压力相当大,不光是那些无孔不入的麻烦媒体,还有比媒体更麻烦的律师,想要压下案件的高层,方方面面的重压迫使他们尽快拿出一份详细的嫌犯侧写。
——在那些律师运用公民应享受的权利隐瞒受害者许多私人信息的情况下。
他赶到达拉斯的时间只比hotch晚一些,其实比bau的其他成员还要早不少,毕竟的私人飞机还是比fbi配给bau小组的快上那么一点的,别笑,虽然海妖是一种死也不会坐飞机的生物但这并不妨碍他有那么几架不是。
他和hotch在飞机上和小组成员进行了远程的案情分析,资料更是早早通过传真到了他手上,garcia噼里啪啦报出大堆关于这些受害者的花边新闻,而他甚至连那些女明星的名字和脸都对不上号。
有权有势的男人死在了酒店里,而且被发现时还不是多么体面,对于整个达拉斯的上流社会可以说是相当上不了台面的丑闻,就算再怎么尽力遮掩也总是有那么几家媒体能够嗅到大新闻的气息,天知道那群衣冠楚楚的先生小姐们有多么讨厌被一群记者询问这件事,只因为八百年前和死者扯上的那一星半点的关系。
应召女郎,毒杀,高档酒店,一手地图一手文件沉迷工作的reid没多久就彻底遗忘了被自己挂掉电话的。
另一边被挂掉电话的高高扬起眉毛,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似乎从他们的关系走进新阶段开始他的人类就越来越忽略他了,明明以前从来不会不接他的电话,这算什么?提前步入七年之痒了吗?
扯扯嘴角把电话丢在一边,他从抽屉里摸出另一部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和那些在fbi的“老朋友们”聊了聊近况,尤其是bau最近的出色工作。
自古政/商不分家,作为拥有着最早从欧洲来到美国开荒并且辉煌至今跨国企业绝对掌控权的,fbi的官员们都很乐意跟他搞好关系以谋求进一步的发展,因此并没有花太多功夫就知道了bau的最新行程外加一大堆成员资料。
也许是以为他看上了小组里的某个女性探员,资料详细的就差把三围都报出来了,而他真正想听的人的信息反倒寥寥几句就被带了过去,让他不得不开口多询问了几句,于此同时他还不忘在心里给这名官员打了个叉——随随便便轻易泄露fbi成员的信息,他可不放心把自己的人类放在这种人手底下,说不定哪一天就因为他泄露出的消息惹出麻烦了呢。
一边要问一边又要嫌弃别人回答这种作鱼要不是因为有钱有势早就被人打死了。
不过鉴于目前达拉斯上流社会齐心协力想要把这桩丑闻封锁在民众的视线之外,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再找自己在达拉斯的“老朋友们”聊一聊。
这么想着他就顺手打开了手机通讯录,达拉斯分组第一个,hoytashford?话说这是谁来着?好像哪家对冲基金的经理?思考了一会无果后直接打了过去,记不清楚的话应该也算不上什么大人物。
不过电话显示关机,所以只好换了个人打过去。
从达拉斯的州参议员口中得知了上一个通话人的下场。
真是不幸,他是这场连环杀人案的第二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