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陈山自从那天晚上匆匆忙忙与娅蕾分手后,经过了短时间的痛快刺激后,随后就陷入了无休止的自责中。
在后续的日子里,他不停地找事情做,找朋友狂欢,不停地大笑,不停地讲荤段子,也不停地聚会吃饭喝酒,只想让外世的繁华占据他的大脑。
可是,这世上没有无怨无悔陪你的人和事,总有你独处,面对自己内心的时候吧?
当他静下心来因想这次冬天里的相亲行动时,也感觉到自己的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那天夜里,当他接到海华提亲的电话时,心中不禁有一点点的悸动,哦!谈情说爱的日子似乎已经过去了许久,自从被任云伤害后,他以为自己今后不可能再有能力了。可是,事情就是这么来的突然。海华的眼光一定错不了,她介绍的女人肯定不差,陈山是这么想的。
陈山主动找娅蕾通话,纯粹是闲得无聊,寻开心找人调侃,他有一肚子的话要找人倾诉,这个没见过面的女人是最安全的倾述对象。
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单纯,他说什么她都信以为真;还不停的为他的遭遇叹息,第一次与娅蕾通完话后,他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个叫刘娅蕾的姑娘,确实是个活生生的人。
陈山恍惚好像听海华说过他们曾经在一个场合中见过面,他隔着万水千山的重重迷雾还依稀记得那个联欢会,可海华那桌上的女人,没有一个给他留下过深刻的印象,只记得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子与海华挨得最近,可到底长得什么样,他还是想不起来,只觉得那是个相貌平平的姑娘,没什么惊艳的。
人总有一种探知未知世界的特性,陈山更不例外,这天晚上,他就向娅蕾提出来北京见面的邀请,自然得到了这位刘小姐的婉拒,可陈山心中不服。
二、
陈山以前从未研究过女人,自从与任云闹离婚以来,他就对女人刮目相看,说女人善变,任云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他做丈夫的尽力尽责,可任云还是背叛了他,并卷走了一大笔财富。
陈山顺着一种惯性,尽情地满足任云的要求,他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准备将他伤害到何种地步。
等到真的办离婚手续时,又轮到任云痛哭不止。
陈山却一滴眼泪都没有,心中也没有怜悯,却有一丝畅快,他以前的好妻子,此时,哭起来却是那么动人,只有在离婚时,才看到任云另一面,女人真是奇妙。这叫不到黄河不落泪呀!他还是不了解这个女人。
刘小姐第一次婉拒前往北京后,陈山并不死心,他想继续逼下去,看看这个女孩子的决心有多大,又加上他已习惯与一个陌生女人在电话里斗嘴,所以每天与刘小姐通话,成了一项功课,不管白天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只要一与刘小姐通话,他就换了一幅心肠和嘴脸,刘小姐又很知趣,俩人在电话里聊得热火朝天。
可一到陈山拖着长调问她何时到北京会面时,刘小姐就王顾左右而言他了,一连一个星期,不见刘小姐改变主意,陈山心想:这真是个固执的女孩子。
可是一旦对方痛下决心要来北京会面时,陈山顿时傻了眼,心想,这女孩真是行动利落,雷厉风行,像个男人。
他哪里知道海口方面的刘小姐出了何事,为何态度变化如闪电般迅猛。
刘小姐从天而降的日子越来越近,陈山心情却越来越紧张。
当刘小姐客气地问他需要从海口给他带些什么东西的时候,他恶作剧般地让刘小姐给他买男人的贴身内衣,可以听出对方有片刻的迟疑,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这个难题没有难倒刘小姐,陈山还不死心,又道:“就看刘小姐买东西的水平啦,合不合我的尺寸,以后这项任务都需要你亲自操作。”对方没接他这个茬,拿话茬开了。
陈山见对方软硬不吃,并且来势汹汹,他有些招架不住,女人太难懂,这完全是一个与任云不同的女人,一想到这里他有些皱眉头,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怎么来的就让她怎么回去,别想轻易俘虏他陈山。
他如此这般让陈放准备一下,找几个朋友到时候冲到他家将他带走,这个从天而降的女人自然就走了。
陈放一听陈山有了女朋友,忙问:“哥!她怎么样?”
陈山冷笑一声道:“像个男人,比我还有个性,说风就是雨。她怎么来的,我就让她怎么回去。”
既然陈山没有看上刘小姐,那陈放就愿意为当哥的两肋插刀,把这女人撵走。
陈放与他的那帮狐朋狗友一碰头,大伙一拍即合,这些人虽然都有自己的事业,但平时业余时间最爱厮混帮闲。
盖房子不易,拆房子总行吧?没本事搭伙,总还能帮人拆伙吧?所以如此这般商量了计划后,单等海口的刘小姐从天而降的那一天。
当刘小姐在机场拐弯处一露头的时候,陈山那颗游戏的心马上就笑不出来了,眼睛呆呆地望着这位刘小姐发愣。
跟他想象的样子完全不搭边,他一直搞不清楚,这样秀美的女人何以具有男人般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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