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天晚上,陈山打来电话,对娅蕾说:“过些日子我可能要去海口啊!”
“什么时候?”娅蕾装着非常高兴的样子说道。
陈山却笑了:“看!你可真天真,我说什么你就信?逗你呢!”
“我知道你经常逗我,所以要配合你作响应,不使你太落空。”娅蕾现在也不像以前那样单纯了,心里怎么想的就说出来,她也习惯了跟对方绕圈子,拐着弯地发泄心中的不满。
“你已经适应我了?”
“不适应又怎么样呢?跟你认识是机缘巧合,可是做你的朋友得要具备一些胆量才行。”最后一句话是娅蕾的真心话,如果换作别人,遇到这样的男人,肯定早就拜拜了,可是她还跟对方你来我去的,就凭这些,她也觉得自己的胆子挺大的。
“我有那么可怕?”不知为何,陈山感觉对方越无奈,他的成就感越强。
“不是可怕,是太遥远了。”一不小心,娅蕾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陈山知道让这个姑娘等得太久了,自己着实有些残酷,可他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已习惯与刘娅蕾保持这种慵懒关系,使娅蕾也渐渐地忘记了当初的决心,松懈了心中的块垒。
陈山突然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有样东西落在我这儿,……还记得吗?”
“哦,我知道,是件羽绒服吧!”
陈山愣了一下道:“什么?……不是吧?是你的一个发卡。”
娅蕾道:“哎哟!原来落你哪儿了,我说怎么找不到了。糊涂了。……咳!在北京那几天晕头转向的。”
陈山道:“那件羽绒服原来是你的?我说那么眼熟……以为……是家里小阿姨的呢?我……只记得你穿牛仔裤大毛衣的样子。很漂亮。”
一提起上次去北京的事情,就想起了遭遇的那场大病,娅蕾心里不是滋味,一阵酸楚道:“那件羽绒服是王小君接机的时候借我的。……你忘了,就是从你家走得太匆忙,……我才得的肺炎?”
陈山沉默一阵道:“真不凑巧,那天晚上……太突然了……没有安排好你。”
娅蕾听出陈山说这话底气不足,更加坚定了对他的猜测。不由得愤愤不平起来。谁想过去几个月了,可是这心中之气依然没有平息。
二、
放下电话后,陈山的内心懊悔不该提起那个倒霉的发卡,他本是没话找话,想讨好娅蕾,想引出“看见你的发卡,就想起你那飘逸的长发。”或“男人都愿做女人的裙下之臣,可我宁愿是你的顶上风景。”这类调情的话,可是无意中却引出了那羽绒服。
陈山听得出娅蕾的情绪一落千丈。下面的谈话非常勉强、客气,仿佛又跌到了娅蕾刚从北京回到海口时那个状态中。
陈山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始终未说出真话来:第二天他又要重返海口。
三、
陈山乘上午头班航班飞往海口,到海口时已近中午吃饭时分,陈山这次来,到机场接他的排场是这几年中最隆重的一次,有合作方的领导,云山公司的方经理,有一种众星捧月、迎接财神爷的感觉。
到达海口的第一天,陈山忙于会见各种人物,根本无暇顾及娅蕾。
只是有两次在与合作方的负责人吃饭时,陈山出来小解,在走廊上犹豫该不该给她去个电话,又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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