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部手机没有人接,拨打阿龙的手机也没有人接,再打麦正倡的固定电话也没有人接。麦正伦心想,可能昨天晚上,哥哥接了个重要电话,今天出去办事了,可是想想也不对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见什么重要的人,连个电话都不接呢?
这时候,麦正伦还是没有多想,中午和下午他继续给麦正倡打电话,还是一样,所有的手机都没有人接,所有的住宅固定电话也没有人接。
麦正伦这时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是没有想多严重,这种情况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会不会被什么人绑架了呢?”麦正伦这样想,因为麦正倡躲去深圳就是因为有人威胁他,要修理他,其实麦正倡不是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只是他觉得在海口积下的恩怨太重,十年前开矿,这几年炒房地产着实赚了不少钱,吃几辈子都用不完,也是见好就收。到了深圳,麦正倡想好好考虑一下,下面该干什么,是继续留在中国呢,还是移民海外,或者把生意的主战场挪出岛外。
麦正伦联系不到麦正倡,心里想,难道是哥哥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吗?
到了傍晚,麦正伦一筹莫展,家里盖不盖房子是小事儿,最重要的是马上跟麦正倡联系上。
麦正伦只好给在深圳的一亲戚打电话,派他去哥哥的家里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亲戚来到麦正倡的门前,摁了半天门铃也不见有人开门,耳朵贴在门上倾听,似乎听见屋里的电视机开着,正在热闹地播着新闻。
亲戚马上将当时的情况报告给麦正伦,麦正伦用手机拨打麦正倡的手机、固话,亲戚告诉麦正伦,他站在门外,都听到了麦正倡的手机和固话铃声,就是没有人接。
麦正伦一听此言,就知道麦正倡一定是遇到了不测,人应该就在屋里,他告诉亲戚,马上想办法去找锁匠,一定要打开房门。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股浓厚的血腥味迎面而来,亲戚和锁匠大吃一惊,客厅里阿龙的尸体赫然在目,地上的血已经凝固。
亲戚拉住要跑的锁匠,求他别撇下自己,一是为自己壮胆儿,二是警察来了好为自己做证。
麦正伦在电话那头一听这话,头“嗡”地一下炸开了,他没有告诉家里其它人实情,只是跟最小的弟弟说,看好老爸老妈,大哥在深圳出事了,他现在乘飞机赶往深圳,要小弟时刻等着他的电话。
三、
晚上,当麦正伦赶到麦正倡深圳的住处时,警察早已赶到,已拉起了警戒线,也已做了初步的勘察。
麦正伦看到客厅里到处溅的鲜血时,一下子就瘫了。这时,他才确信,大哥麦正倡已魂归西天。
麦正倡死在了卧室里的床上,是被人一刀毙命的,鲜血从他被切开的颈动脉流出,几乎染红了整个床铺,因为他失血过多,脸色灰白得像涂了一层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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