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男权为天的封建时代,贾琏先是发了一通怒火,顿时把王熙凤的醋意烧的一干二净。
最后又用转移大法成功的转移了几女的注意力,但是因为先前的气氛已经破坏殆尽,所以草草的用了些酒饭之后,贾琏一反常态的没有在任何一个妻妾的房间里过夜,反而随便挑了间客房胡乱睡下了。
第二日贾琏上朝之前,果然就早早的去了贾母那里。
只不过此时贾母竟还未起身,鸳鸯迎了出来先左右看了一下,这才低声笑道:“奴婢给二爷贺喜了,只不过二爷也太心急了些,老太太此刻还未起身,二爷您就等不及了吗?”
昨日之事最后因为二女争夫,两边的身份又相差不多,所以弄的最后贾母都没了法子,只得想让两边都回去等候消息,又下令屋子里所有知情的丫鬟婆子外面不得透露一丝风声。
如今鸳鸯拿这个取笑贾琏两句,贾琏也只能苦笑的回答道:“鸳鸯你何必幸灾乐祸,以你的聪明才智,岂能不知道我早早的来此何意。”
鸳鸯这才收起了戏谑的笑脸,说道:“她们那样天仙似的人儿,如今两家都青睐于二爷,二爷您就没一点动心?”
只见贾琏这时故作深情状,直勾勾的看着鸳鸯说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鸳鸯,你如何就不理解二爷我的一片心呢~”
说着,贾琏故意还去拉着鸳鸯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
鸳鸯冷不防就被贾琏拉住了手,顿时就吓了一跳,急忙甩开推后两步,嘴里惊恐道:“要死了,二爷您再这样别让我啐你!”
就在贾琏得意的挑了挑眉毛时,内间传来了贾母的声音:“谁在外面呢?”
鸳鸯赶忙回答:“老太太,是琏二爷请安来了。”说着,鸳鸯给贾琏比划了一个凶恶的表情,然后急急的往里间服侍贾母起床去了。
贾琏在外间坐了不大一会儿,就见丫鬟端着脸盆热水等等洗漱用具进来又出去,过不多时,随着一声:“你倒是早的很,可是呆不住了~”然后就只见贾母在鸳鸯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这时贾琏嘿嘿一笑,赶忙走上前去扶住了贾母的另一条胳膊,说道:“孙子请老祖宗安,扰了老祖宗的瞌睡,孙子实在是罪过。”
贾母慢慢在上首的软榻上坐下,又让贾琏去坐,然后说道:“这倒也不能怪你,想必你那几个媳妇你回来了也不会与你善罢甘休;话又说回来,这原本是好事,如今弄成这样,我老婆子昨晚一晚也没睡踏实。”
贾琏道:“孙子也不知到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竟让亲戚们都这样看重,又害的老祖宗忧心,只不过还请老祖宗都为孙儿婉拒了吧。”
“这是为何?琏哥儿你外面倒是做的有声有色,只不过这后代子嗣却还单薄,如今难得两家都看上了你,虽说因为身份的问题还要慢慢再商议;如今为了你这事,虽说我已下令封了口,但是云丫头被她两个婶子接了回去,钗丫头家中有事,只怕纵然处理好了家里的事也不会过来住了,都是这事闹的,你这边竟还说全婉拒了,依我说若不是想着太委屈了你妹妹,谁配你都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如今你自己挑一处,之后我也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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