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向着李初一的胖脸飞落,眼见就要扎进那张胖脸时却见李初一快速的在她的勃颈上按了几下,下颚一软郝幼潇再也咬不住银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银针滑落下去。
“这是二哥的打穴截脉,他怎么也会!”
郝幼潇大惊,他没想到李初一竟然会郝宏壮的独门绝技。眼看银针就要落下,她一咬牙神念一动,御使着银针落势一顿向着李初一继续扎了过去。
可惜她又失算了,银针刚飞起便被一层玄冰层层裹住,随着李初一心意一动玄冰破碎,银针也跟着碎成了点点铁屑。
银针破碎,里面的空间法阵也破碎一空。没了法阵的阻隔,藏纳在里面的毒液顿时洒落了出来。
还有希望!
郝幼潇心头一喜。
虽然沾在皮肤上跟直接注入体内效果相差甚大,可是那也足够了。只要这毒液落在李初一身上,这小胖子不死也得重伤。而她虽然跟李初一贴的很近避免不了被其沾染,但是她有解药,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这小胖子一个人。
在郝幼潇希冀的目光中,毒液洒落而下。可是就在它落到一半的时候,一层薄薄的玄冰出现在毒液周围,瞬间将其团团裹住裹成了一个冰球,最后在郝幼潇失望的眼神中落在了地面,弹了几下后滚向了一边。
“该死!”
郝幼潇暗骂一声,这毒液材料难觅,她花了好多年才炼制了这么一份,这才被她当成了压箱底的最后手段,轻易不得动用。可是自己辛辛苦苦的成果就这么被毁了不说,连最后的反抗机会也没有了,即便以郝幼潇的心性,一时间也有些绝望。
李初一大脑袋凑了过来,郝幼潇慌忙往边一躲,大脑袋贴着他的俏脸擦了过去,磨蹭的感觉让郝幼潇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死胖子,你他吗敢动老娘一根汗毛试试!我跟你说,我可是我二哥的人,你要是敢碰我,我二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会把你切片做成标本的!”
李初一能听懂吗?
当然听不懂!
别说他现在傻了,他就是正常的时候被郝幼潇这么折腾,**攻心下理智也早就没了。于是乎,大脑袋一偏,噘着嘴急需凑了过来。
仰着脑袋往后一闪,大脑袋又给躲了过去。郝幼潇紧咬银牙用力往前一撞个,“咚”的一声响,李初一疼不疼她不知道,她已经疼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死胖子,你脑袋怎么这么硬!”
不用摸也知道额头肯定起包了,可是郝幼潇根本没空理会。她面前,某个可恨之极的大脑袋再次一偏,对着她就啃了过来。
郝幼潇还想躲,可是一层薄薄的玄冰悄然间凝结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想躲也躲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某张猪嘴不断凑近。
“老娘恨啊!”
郝幼潇欲哭无泪,看着不断接近的大脑袋,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她自作自受,若是稳稳当当的当个开心的饲养员把这胖子喂饱,也就没这些事儿了。结果她感觉被欺负了非要报复,用什么不好有用了个杀千刀的独角银羊,这下子好了,傻胖子变成了疯胖子,吃人狂魔变成了吃人淫|魔,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
脑中泛起了郝宏壮的身影,她一直对她二哥痴心不改,可惜她二哥一直流水无情。这下子好了,让这死胖子得手后再被她二哥知道,以她二哥跟李初一的关系,再加上巴不得把她赶紧嫁出去的心思,她都能想象出她二哥会是个什么反应。
敲锣打鼓不一定,关起门来偷偷笑个三五天的是绝对跑不了的了!
想到郝宏壮,她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郝宏伟。这个大胖子被她整过几次,向来都是怕她的。这下好了,让大胖子知道了她和李初一的事,估计他第一个会敲锣打鼓的放鞭欢庆!换成别人大胖子肯定会替她报仇,可是李初一跟大胖子好的快穿一条裤子了都,他要不是这个反应郝幼潇打死都不信!
还有族中的那些老家伙们,平时里一个个的就明里暗里的想帮她张罗婚事。若非郝幼潇态度强硬再加上郝家家风开明,她早就成了不知哪家少爷的正妻了。李初一要真跟他发生点什么,不用郝宏壮和郝宏伟张罗,这帮老家伙肯定第一个跳出来给她忙活。
临走前老家伙们言辞闪烁讳莫如深的态度早让她看出来这小胖子的身份有些不一般,好像他跟太虚宫和大衍皇朝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老家伙们虽然不说,可是看看他们郝家这次的欲成之事得到了太虚宫多大帮助她就能猜出来李初一在太虚宫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说不定就是哪个长老的爱徒甚至亲子呢。
有了这层身份,与郝家也算是门当户对,老家伙们不想着法子促成这桩婚事抱住太虚宫的大腿才怪呢!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乱想着,郝幼潇越想越来气,越想越委屈。这要是让别人知道向来整人为乐的郝大小姐这次人没整成反而还把自己搭了进去,她郝幼潇在漠北简直不用活了,绝对会成为笑柄!
可是再生气再委屈也是无用,因是她自己种下的,这果就得她自己来承受。这附近连个人影都没有,纪老鬼也半天没动静了,也不知道是跑了还是死了,她就是想找个人来救救她都不能。
她有些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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