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这么奇怪,一边哭着说舍不得你,也真舍不得你,可是却还是要离开你。
叶若都是要醉了。
却是还不得不去安慰赵冬儿。
叶若笑着,捧着赵冬儿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温柔地道:“冬儿不哭,不哭啊!也就是冬儿先行几天去京南而已,夫君随后就会到的。然后,夫君就能把冬儿给带回来了。以后,就不让冬儿再离开夫君了!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
赵冬儿却是还是继续哭着,哭着地道:“叶若,你不要去京南。我不想让你为难!”
叶若又是淡淡一笑,道:“不为难!冬儿别担心了。即使不为冬儿,叶若也是要去京南的。撇开灵药大会即将开幕,我跟京南赵、周两家都有公事要洽谈不说,就算只论私事,叶若也是要去一次京南。总要陪赵若惜去给她的父母扫墓,也去给周天然的母亲上一柱香,拜祭一下。”
听到叶若提起赵若惜和周天然,赵冬儿才是立即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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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马上鼓着嘴巴地道:“既然叶若是为了赵若惜和周天然才去的京南,冬儿只是叶若顺路随便捎带着看一看,那冬儿不阻止夫君来京南了。反正,夫君不是为了冬儿才来京南的,那夫君要是在京南碰到不顺心的事情,可不能迁就到冬儿的身上了。”
赵冬儿任性又不负责任的话,却是让叶若乐了。叶若乐得笑着刮了刮赵冬儿的小鼻子道:“是!夫君要是在京南吃瘪了,一定不会赖冬儿给拖累的!这总行了吧?你们女人,都是这么口是心非啊!明明想夫君跟着来的紧,却还嘴里一边说着,你不要来啊!你来了。出了事情,可不关你们的事情啊!真是足够让夫君也晕头转向的了!”
被叶若说口是心非了,赵冬儿却不生气,反倒得意的笑了。
叶若又是无语,然后见赵冬儿就这样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床上玩,便是好心和温柔细心的抱起赵冬儿。把她塞进被子里,然后给赵冬儿掩好被子地道:“冬儿都是大姑娘了,以前还帮我妈妈照看小书香呢!都不知道不能穿的这么单薄在床上玩啊!不知道会着凉发烧啊!还得夫君照顾冬儿这个童养媳,夫君真是命苦啊!”
赵冬儿听着叶若抱怨,她这个童养媳不但不会照顾叶若,反倒还要叶若来照顾,却是笑着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对叶若道:“童养媳怎么了?现在世道变了呢!冬儿听说,现在外面的普通人家。每天都不是婆娘给男人端洗脚水了,都是男人给婆娘端洗脚水了!所以,以后咱们家的规矩也得变一变,不能让叶若这么快活。”
叶若顿时笑了地道:“冬儿有胆,就让夫君给冬儿倒一次洗脚水试试?夫君还怕冬儿反了天啊!”
“就反了天!”赵冬儿嘴硬的鼓着嘴巴对叶若道。
叶若又是笑了笑,抚摸着赵冬儿的额头头发道:“今天疯了一天了,早些睡吧。”
赵冬儿一听叶若这话,便是忍不住翻着白眼的对叶若道:“冬儿赖着不睡。是不是耽误叶若去别的女人那里了?那好,冬儿就遂了叶若的意。冬儿早些闭眼睡觉,好让叶若放心去别人那里,这总行了吧!”
“夫君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还!”叶若顿时苦笑,无奈的摇起了脑袋道:“冬儿又不是不知道,夫君多没出息,多想现在就在冬儿这里安歇呢!”
这点。赵冬儿自然是心知肚明。她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她小小的诱惑一下叶若,就能把叶若给迷的眼睛都挪不开。对于这点,赵冬儿可是很有信心的。
“去!去!”赵冬儿立即脸红了,然后马上把脑袋藏进被子里地道:“夫君想留下。也得冬儿愿意才行。夫君就少做白日梦了,夫君还是去那些愿意留夫君的人那里去吧。冬儿这里,可不乐意留夫君过夜。”
叶若顿时又是无语的笑了笑,然后站起来,伸手替赵冬儿把厚厚的帷帐放了下来。
房间里,叶若给赵冬儿留了一盏灯,让整个屋子,看起来不明亮,却也不算太黑,正合适怕黑的赵冬儿自己一个人睡。
听着叶若关门出去的声音,赵冬儿在厚厚遮光的帷帐里,朦胧的看着床外微亮的房间,却是一下明白,这一盏昏黄的孤灯,是叶若特意给她留的。
一种入微之处的关心,却是让赵冬儿的心,一下被叶若给填的满满的。
赵冬儿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安心的闭上眼睛,慢慢睡去了。
“夫君!”
叶若刚刚带上赵冬儿的房门出来,白静茹的房门就是自动打开了,屋子里透射出来的昏黄灯光下,白静茹站在门里,期待的看着叶若,眼睛闪烁着犹如月光一样的明亮。
叶若本就是出了赵冬儿这里,就要来白静茹这里的,此刻白静茹倚门而待,叶若立即更加没必要等待的,便马上去了白静茹那里。
叶若走过来了,白静茹作为冰山师姐,脸上可不会笑,只会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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