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惜却是笑了地道:“爷,这样不好。那样,别人又该说若惜今天是麻雀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就浅薄的忘记本分,学会欺压娘家了!若惜怎么说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若惜才没有那么浅薄,回家只想着显摆呢!若惜这次回去,以前住什么样的院子,就还住什么样的院子;以前怎么待人,现在就怎么待人。若惜这次回去,只是为了陪冬儿姐姐回去,顺便能够看看爷爷,看看小时候住过的家,然后也是最重要的,若惜要正式去见一个人。这个人,以前若惜也见过,她也是照拂若惜最多的好人了。不然,小书香也不会常常往若惜这里跑,跟若惜也是一口一个若惜姐姐的叫着。说起来,若惜跟爷的婚事,最开始的时候,也是小书香跑到若惜这里,给你这个好哥哥好话说尽的说的媒呢!如果不是小书香把爷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若惜也不会动了意气用事的勇气,去找爷爷主动揽下联姻这份没人愿意领的差事。若惜这次去见她,一定要好好给她磕头,不是因为以前她对若惜的照拂,而是因为这* 份心意,如今是若惜应该给她的了。夫君,您说,若惜这样做,好不好?”
叶若自然明白,赵若惜这么隐晦的说起的这个女人是谁。自然是他的妈妈,叶韵竹。
叶若轻轻抚摸着赵若惜的脑袋道:“若惜是叶若的媳妇,本分之类的事情,就不用问夫君了。若惜大胆去做,没人会说若惜的闲话的。夫君甚至能够想象到,若惜要是跑到我妈妈面前,突然磕头喊婆婆,她老人家肯定会嘴都笑歪了!说不定。还会给若惜一份大大的见面礼呢!到时,若惜别忘记了,跟夫君见面分一半就行了!”
“爷!您又说笑逗若惜。爷现在,家产已经厚到远非赵家可比了。即使是以前爷穷困的时候,若惜也听说了,爷从来都是一个有骨气的男儿。自己想要什么,都是自己用双手打拼来的!爷才不会是贪图若惜半分见面礼的人呢!”赵若惜立即笑着跟叶若撒娇了。
叶若却是突然惊讶地道:“若惜这么想爷?那说明爷平时装君子装得不错。这个世界上,哪有不爱财的君子啊!那都是装得。其实,爷啊,真的挺惦记若惜的半分大见面礼的!到时,爷可不管,若惜必须得分叶若一半,不然爷就要家法从事了!”
“爷,您又逗若惜了。若惜才不信爷的话。”房间里。又是传来赵若惜跟叶若撒娇不依的声音。
夜深了,赵若惜房间里的昏黄灯光却还是久久的亮着。
而,顾芳菲的院子之中,顾芳菲的房间里,沐浴在温热热水之中的顾芳菲,神情正专注的看着她伸出水面的一只葱白素手。
这种葱白素手的修长手指上,正跳跃着一簇微弱的火苗。
但是,在微弱的花苗之中。却是不时闪烁过纵横交错的雷电之光。
那纵横延绵的雷电之光,可比那簇微弱的火苗。要强大的多了。
天刚蒙蒙亮,窗外的喜鹊便喳喳叫的吵人清梦了。
赵若惜睡得好香,也被吵醒。
她一醒,脸上立即就是笑了,伸手就是一摸身边的被窝,却是发现空了。里面也好凉。
赵若惜顿时就是笑不出来了,一下就是惊的坐了起来:“爷,爷!”
“小姐!”听到赵若惜在房间里找叶若,正在外间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绿儿立即惊醒,然后马上推门进来了。
“绿儿。爷呢!”一见到绿儿,赵若惜立即就是紧张的问道叶若的下落。
绿儿马上道:“小姐别慌。爷要早起去江陵,是见小姐睡得太香,才没打扰小姐清梦,天还没亮,爷就出门了。”
一听绿儿的话,赵若惜脸上的神色顿时就是黯然了:“爷好生气人,要走了,也不叫若惜。让人早上一醒来,便是不见了人影,心里空落落的。”
一听赵若惜如此黯然的抱怨叶若,绿儿反倒不帮亲的道了:“小姐,这就是您的不是了!爷要忙大事,披星戴月的,本来就够辛苦的了。早上要出远门,舍不得惊扰小姐,想让小姐多睡一会,这反倒是爷的过错了?”
赵若惜顿时无语的看着绿儿道了:“你这丫头,现在怎么尽帮着爷说话了?小姐都还没跟爷圆房呢,你就急着做通房丫头了?”
“小姐!”绿儿顿时娇羞了,跺脚不依了。
赵若惜却也跟着笑了,然后又是幽幽的叹口气道:“小姐也不是真的怪爷,就是满怀希望的起来,想侍候爷梳洗,反倒扑了个空,心里怪是说不清的滋味,就难免抱怨了爷几句。”
绿儿顿时也跟着笑了:“小姐昨晚睡得踏实吧?这有人睡在旁边,陪着睡觉就是不一样。小姐今天可是起床比平时晚了呢!”
“好你个大胆绿儿,竟然敢笑话小姐,看小姐不下来撕烂你的小嘴!”赵若惜顿时穿着睡衣就下了床,踩着拖鞋就过来抓绿儿了。
绿儿立即转身逃了出去,然后把门关上了,把赵若惜关在了房间里道:“小姐,小姐!绿儿知错了。咱不闹了,好不好,绿儿给您打水洗脸。咱们也该收拾收拾包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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