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略表心意了。”
杨家孙二少爷立即明白,这人是在他卧龙城内,怀才不遇,来他处一年有余,却始终不能重用,便是灰心冷意,才会起了离去之心了。
“先生勿要伤悲。先生来我卧龙,已经一年有余,济安却是不知道先生名讳,这是济安的过错。但请先生给济安一个机会,让先生留在济安身边左右,随时请教经家治世之策,如何?”
“非也,非也。”那人却又是摇着头道:“非是我要离开少主而去。而是,少主要离我而去。少主勿要说话,先听我把话说完。少主不止是要离我而去,还是要离这繁华之地卧龙城而去,要离开这花花世界,还有雄才伟略而去。”
“我何时有此意了?”杨家孙二少爷不解。
“少主不知少主心意,某却知道啊。”那人再次苦笑道:“我料定少主是要去攻打华海城叶若。对也不对?”
“呃!先生果然知我心意!”那杨家孙二少爷,立即脸色大变,然后却是对这人的态度更加恭敬起来。“如此。便可知先生果然是大才。是济安之前有目无珠,没有及早发现先生大才,重用先生,这是济安的大罪过了。”
“少主谬赞。此事,真非是我大才。这只是某用一年的时间,节衣缩食,把节省下来的银钱都使在了一个人身上。所为只是此时,买他一个消息而已。如今,某一年的苦心经营。终于有所回报了。所以,某此时才知少主心意。”
“呃!”杨济安听得此言,却是一样惊讶地道:“先生能用一年的时间,经络一个人。只为换此时一个消息。先生的心性,依旧过人,济安佩服。无论如何,都请先生留在济安身边吧。”
那人再次笑道:“我若是不想留在少主身边,某早就策马扬鞭,一路奔腾而去了。我在此地等少主,又故弄玄虚,略备薄酒。就是想让少主知我谋略,然后留我在身边效力。这样的小心思。我不妨直说给少主知道,因为这种事情,我自己做着都觉得脸红。不过,此刻,我耍此心机,却不是只为我自己的荣华富贵,我是为少主未竟的经世大业着想,还有少主危在旦夕的身家性命着想。”
“先生此言何意?但请先生教我。”那杨家孙二少爷纳谏如流,当即拱手再次作礼,求人教他。
那人这才淡淡点头,又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又是自己淡淡一饮而尽,才是道:“我此时未走,就是想着要尽人事安天命的救少主一命。某要劝少主此时不但不能去攻打那华海叶若,反倒还要尽快派人示好与那叶若。不然,少主此去,必然如同那不可一世的浩阳门大门主一般要殒命于此人之手了。”
这话,反倒让那杨家孙二少爷听着心里不以为然了。
“先生此言未免太过耸人听闻了吧!想我卧龙城,如何的实力,先生未必能知,如何就断言此行我必死?”
“我料少主心高气厚,必定不信,所以,此时我不想多言。少主若去,那便去吧。我另寻他主便是。三杯水酒已敬少主,某心中已无悔。少主自己多保重吧。”
那人,伸手长拜杨家孙二少爷,后便欲走。
是真的要走了。
这时,那杨家孙二少爷才是有些心慌,再次伸手拉住那人的马缰,抓住最后的机会问道:“先生可否把道理说给我听。若是先生说的有理,我便立即对先生言听计从如何?”
“五年之前,某开始游历天下,想择一明主,谋一份富贵,可是一直未曾遇到心中认可之人,便一直一无所有。直到两年前,我游历到一个小城,我见到了一人。此人,天生绝脉,不能修炼真武,某却欲投他,少主可知道他如何答我?”
杨家孙二少爷,想了想,想出来几个答案,可是他想,能够让这人都能如此推崇的答案,定然不会简单,所以他自己都是把自己想出来的答案给否决了。最后便是只能摇摇头,承认自己不知。
“他说,他要我何用?徒惹杀身之祸而已。”那人答道。
“他既是天生绝脉,不能修炼真武,又为何有人会盯着他?又为何收留你一个智士谋人,便会有杀身之祸?他也太高看他自己了吧!”杨家孙二少爷不齿的问道。
“非也,非也。”那人却是道:“某听他一言,便是明白此人一点都不糊涂。甚至那时,他若是不说这样一番话,我都要提醒他,小心杀身之祸的。但是,显然,他已经用不着我提醒他了。他其实心里都知道呢。所以,他一个废人,在众多夹缝之中,才能活到那时也不死。而且还活的风光无限,活的有滋有味的。但是,我却气的却是他那前一句,要我何用的话!”
“某寒窗苦读十余载,经世之策,兵家之策,某烂熟于胸,岂能服他。于是某跟他把酒言欢,以文会武,少主可知最后结果如何?”那人脸色带着憧憬回忆,再次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