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股无法诉说的疼痛传了过来,萧景疏咬牙怒视着书云笺,幽寒的双眸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怒火。
这女人,这女人竟然敢?竟然敢?
萧景疏不禁握住双手,强忍着想要将书云笺杀了的冲动。他真的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和他有仇?
五年前那一剑差点要了他的命不说,五年后一见面便对他动手,如今还竟然……竟然……
“书云笺……”萧景疏怒视书云笺,声音之中强压着怒火。
而书云笺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萧景疏,声音听着很是歉意:“秦王殿下,真是抱歉。你突然拿剑指着本郡主,本郡主虽未犯病,但是被吓着了,王爷无碍吧?本郡主好像踢到王爷了,你还好吧?”
说着,书云笺上前一步,手中的药不着痕迹的撒向萧景疏,随后装着去扶他。但是,萧景疏直接打掉她的手。
“别碰本王。”萧景疏冷视着书云笺,忍着身体的疼痛,语气冷漠至极。
此时,萧景疏的侍卫从四楼上下来,见萧景疏一脸痛苦的靠在一边,立刻上前护在他的身侧,极为警惕的看着书云笺。
“啪啪啪……”一阵极为响亮的把掌声从一边响了起来,此时从三楼的另一边走来一个身穿靓蓝色绫锻长袍的男子。
长袍袖口做的极大,上面以银线密织出一片简易凤纹,走动间,波光灵动,犹如月光倾染一般。长身凌立,五官俊美之间透着一种冷峻,仿佛高山绝巅之上凌然而立的松柏,云雾缭绕之间,天人之姿尽显。
书云笺看着向他们走来的男子,顿时目光沉了下来,眼神犹如月下的泉水一般波动异常。
此人乃是二皇子萧延嗣,被封为祁王,是她姑姑,也就是皇后的养子,在她及笄后不久被封为太子,但是却几次被皇上差点废黜。而且,是她亲手毁了他的江山。
“云儿回来有两日了,但本王事务繁忙并未去看望你,今日听说你在悠茗轩,便过来了。”萧延嗣走到书云笺的面前,唇角带着一丝若有如无的笑容。“不过,本王未想到看见如此场景,真是不由得鼓掌叫好。”
说完之后,他望向萧景疏,道:“五皇弟,本王刚才可是看的真真切切,是你先对云儿动手,云儿才会失措伤你,五皇弟如今还是去瞧瞧太医比较好,毕竟伤着那处,终归是有些不好。”
此话一出,萧景疏的脸色猛然一沉,目光横向萧延嗣,冷冷的笑了笑:“二皇兄,绍敏郡主三番五次伤本王,本王若是再简单饶恕她,这成何体统?不能因为她有病于身,便如此纵容,不然她真的是要无法无天了。”
萧景疏说着话,目光便看向书云笺,眼底释着寒冷的笑意:“郡主即使身患恶疾,但终归是父皇亲封的正一品绍敏郡主,言行之上必须要有郡主之风范,郡主三番四次对本王动手,本王也不想为难郡主,就请郡主去天牢思过两日,说不定这失心疯便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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