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庄定制完棉服、棉裤,茹意见天色尚早,打算去百草堂看看封邑的情况如何。
沿着大街一直走,看见不远处的告示拦围满了人,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内容。
茹意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隐约听了一个大概,好像是有人生病了,正在四处求医,而且谁要是能治好病人,赏银千两。
小玲闻言,语气颇为讽刺道:“哇,是哪户人家的财主啊?这么的财大气粗,动不动就赏银千两。”
旁边似乎有人听见了小玲的话语,他回道:“嘘,小姑娘别乱说话,我可听说这病人跟康王有关联,你这样非议,小心掉脑袋!”
康王?
那是皇亲国戚!
小玲虽然没有见过康王,但想起刚才的讽刺,后背不禁浮现一阵恶寒,整个人僵硬的站在原地。
茹意推了一把小玲,道:“小玲,我走吧。”她虽是大夫,可也不会贸贸然去揭这个求医榜。
两人转身消失在拥挤的告示处。
茹意来到百草堂,四下寻望,并未发现封邑的身影。赵掌柜看见东家来了,急匆匆上前,道:“东家,不好了,封大夫被官兵‘请’走了。”
“请”字,他咬的特别重。
茹意蹙眉,道:“赵掌柜,怎么一回事?”
随后,赵掌柜娓娓道来。
张贴求医榜只是他们一种途径,并非唯一,这种方法比较委婉,但另外一种仿佛则是比较粗暴简单。
一帮不是清河县的官兵将各大药铺的大夫全都‘请’上门,与其说是‘请’,倒不如说是强迫人去的。
这件事情闹的很大,瞬间轰动了整个清河县,现在县上的百姓都已经此事而弄得闹哄哄,有病没地方看。
茹意简单的了解事情之后,一直在沉默,封邑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没过多久,封邑拎着药箱回来了。
看见他平安归来,茹意心里的大石头终于可以落下来了,她站起身,关切道:“封大夫,那些人没有为难你吧?”
封邑面无表情的没有说话,而是摇了摇头,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幕。
那个孩子才出生两个月,许多被‘请’去的大夫看过之后,都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据了解,这些症状已经伴随孩子半个月了,孩子的器官小,毫无抵抗力,如果在这样继续下去,只怕活不过半个月。
看见他一副呆愣的模样,茹意心沉了沉,道:“你去看的病人得的是什么病啊?能医治吗?”
封邑摇摇头,叹息道:“我也看不出得了什么病。”
茹意觉得封邑的医术已经很高明了,如果说连他都看不出病因,只怕病情真的很棘手,随后,她问道:“你能跟我说说有那些症状吗?”
封医生想了想,道:“病人是一个两个月大的孩子,很多大夫看过之后都摇头,查看不出孩子得的是什么病,轮到我查看的时候,发现孩子的****胀闷,呼吸不畅,全身发紧,肌肉萎缩,要不是还有一丝呼吸,我都以为这孩子就是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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