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早上,席虹是被鞭炮声炸醒的。
穿好新衣服,给婆婆爸爸妈妈二姑拜个年,然后就收到了爸爸发的压岁钱,压岁钱装在自己用红纸封的小红包里,然后吃过汤圆,家里还用汤圆粉炸了糯米粑粑,蘸着白糖吃,外面脆,里面糯滋滋的,席虹拿纸包了几个就带着两个小的出去玩了。
大年初一是不能到别人家去的,不过没关系,大家都在外面玩的,见面就道一声新年好,孩子们早在广场里疯做一团了。
过年么,就是一个字:玩!
初一这天,席虹甚至连从没间断的肚皮舞都停了,初二才开始继续捡起来的。
小孩子们玩的多,大人们就打扑克,这时候麻将还没普及呢,离满城一片搓麻声还有好几年,现在的主角是扑克。
最简单以及普遍的玩法就是升级,被戴起帽子的人就撕条白纸来贴胡子,等席虹他们玩到中午回来吃饭的时候,打牌的四个大人下巴上都已经贴了好几根胡子了,既然要散场,自然要把惩罚做了——烧胡子,而且必须烧过半之后才能动手扯胡子丢。
初二开始,就天天都是全家一起的过野餐了。有背篼的背背篼,没背篼的提篮子,拿着吃的就上山去。
边走边玩地逛到山顶,铺开带来的塑料布,把吃的放在上面,大人就坐着吃东西聊天,小孩子就四处跑的捡松果松枝。
掉下来的松果虽多,可是捡的人也多,所以席虹他们都是稀稀落落的,要走好一截才能捡上一个,不过不怕,爸爸还带着秘密武器呢。一根很长很长的竹竿,拿绳子在上面绑一把镰刀,那真是勾松果拉松枝的不二利器。
休息一下,吃了点东西,妈妈和婆婆就留在原地守东西烤太阳,爸爸和二姑一人背个大背篼就过来了,孩子们先散开,爸爸把背篼放地上就开始勾树顶上的松果,那叫一个噼里啪啦啊。
爸爸一路勾过去,二姑就带着孩子们在后面捡,捡了一段路之后才发现不对,二姑就带着另外一个空背篼赶上爸爸,从那边捡过来,然后倒在一个背篼里面,才又拿着空背篼过去。这才对嘛,不然要多费好多力气。
有时候搅点凉粉,再带上烙好的鸡蛋饼葱花饼糯米饼什么的,就连午饭都在山上解决了,悠悠闲闲地休息够了,才背上满满的的柴火回家去,“柴”通“财”,这是带财回家呢,所以就连婆婆和席卫,也要象征性地在篮子里装一些带回去的。
年过完,一开始上班,爸爸就找人开始修一侧的偏偏房和背后的洗澡间。
乒乒乓乓的赶了大半个月的工,终于赶在开学前全部修好了,席虹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来得及!
修好的房子和席虹的设想还是有一点出入的。
先说偏偏房,因为房子本身就是依山而建的,洗衣台那里是一层比较平的地带,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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