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仲贵蹲在锁车的地方细找,找了半天找到霍铁砚扔在地上的两个车轴盖帽,他拿在手里看半天终于明白了,叫道:“他娘的!车轴是被人拔走了!”
柴氏两发直,说道:“谁?谁会这么缺德,没事拔车轴干啥!”
姜仲贵说道:“这谁知道!反正就是被人给拔了!你看,两个盖帽都在这里,根本不是车轴自己串出去的,分明就是被人拔的!”
柴氏火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叉着腰又骂起来:“哪个杀千刀的,敢拔我家车轴!让他不得好死……”
(罪魁祸首的霍铁砚此时早已经回到家,正坐在他的石屋里修箭杆儿,修着修着,不知为什么突然打了个喷嚏,他完全没在意,揉了揉鼻子继续修。)
姜仲贵攥着那两个盖帽蹲在那里窝火,见柴氏骂人恼火地说道:“行了,别骂了,这深山老林的,你骂谁能听到咋的,那拔车轴的人都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
柴氏叫道:“我骂给老天爷听,让老天爷降下个雷霹死那狗杂种!”
姜仲贵坐地上站起,说道:“行了,看你这张破嘴,没准就是你骂人惹的祸,骂了不该骂的,人家跟来祸害咱们来了!”
“我骂人……”
柴氏立刻想到最近和孔氏、姜采月母女闹别扭的事,眼睛瞪得溜圆,说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姜采月那小蹄子!最近就她和她娘跟我使别扭!那小蹄子还赶山,肯定是她跟在咱们后面弄的!”
姜仲贵对这个侄女也没好感,觉得姜采月之要和潘景玉私奔的事丢了姜家的人,不过柴氏说姜采月拔了车轴他还是有点不信,低头往车轴盖帽上看了看,说道:“不能吧,就算那丫头有这个心,她也没这么大劲儿,这东西我要空手都不一定能拔出来,她一个小丫头能薅出来?”
柴氏说道:“她薅不出来还有柳翠香呢,她们俩加在一起,还不顶你劲儿大?保证是她俩没错!”
姜仲贵不以为然,道:“不可能,这两个人的劲儿就两个人的,不可能加到一个人身上,姜采月加柳翠香也整不出来,我敢保证,这肯定不是她们整的!”
他只是凭经验判断,却不知道,姜采月虽然没那么大力气,可是却会求助,而偏偏就有霍铁砚那样无聊的人会答应,帮她干了这事。
见他一个劲帮姜采月开脱柴氏火了,指着他的鼻子叫道:“姜二贵,你啥意思,向着你侄女是不是!我觉得我冤枉她了是咋的!你到底能不能弄清跟谁近!”
姜仲贵愿和她吵,说道:“行行,你爱咋说咋说还不行么,就真是她弄的,你在这儿喊有用么,咱不还是得回家!这天都要黑了,再在山里不出去,还不被狼给啃了!”
柴氏仍旧没消火,叫道:“回啥家回家!还咋回家,车都坏了,这么多五味子咋弄!还能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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