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生气。”
孔氏火道:“我怎么明显了!他来了我该怎么招待怎么招待,该说话还说话,哪里看出来了?”
姜盛喜说道:“那前几天月儿到那照顾他,你当着外人没说啥?”
孔氏说道:“我又不傻,我还能讲我闺女的闲话!”
姜盛喜皱眉,说道:“那他不应该知道啊!这是咋回事呢,看他分明是和咱们见外了。”
孔氏说道:“谁知道呢,见外就见外吧,现在村里的闲话都起来了,要是来往得太近,指不定要给传成什么样了。”
姜盛喜试探着问道:“娘,你就没打听过霍铁子,以前到底是干啥的?万一他不是当土匪的,我看还挺好,月儿嫁给他真比潘景玉强,你看月儿说啥话,他可往心上去了。”
孔氏一瞪眼,说道:“不行!那也不行!你看他就老哥一个,就算不是土匪也不定性,没说没管的,想干啥去干啥去,万一看上别人,也像你爹似的,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没影了,那月不是遭一辈子罪!”
姜采月之前只听着没说话,到现在实在听不下去了,问道:“娘,就连他不是土匪都不行啊?他是没说没管的,可是我爹从小在这儿长大,根都扎在这儿,说走不也走了,你拿他和我爹比干什么。”
孔氏更火,说道:“死丫头,你跟我较这个真儿干什么!难不成你真想嫁他怎么的,我这里刚说几句话,你就跟我吵,你到底想什么呢?”
姜采月不敢承认自己和霍铁砚已经开始交往,只好嘟嘴说道:“我吵什么吵啊,你哪里耳朵听出来我是在‘吵’?我就是觉得,人家刚送完东西干完活,你就这么说人家,不公平而已。”
孔氏说道:“咋就不公平了,我又不是没留,说死说活他都要走,我能怎么办!”
姜采月无奈,说道:“好吧好吧,下次你再说他什么我都不吱声行了吧,反正你又没当面儿骂他,他又不知道。”
孔氏道:“他又没干什么对不起咱家的事,我有什么可骂的,你当我是那不么不讲理的。”
姜采月不出声了,和娘斗自己只能落在下风,要真把她顶回去,她不揍自己才怪,没办法只好到外屋收拾那只獾子。
姜盛喜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回他的屋去了。
孔氏把屋里炕上收拾完,又到外屋收灶台上的土和盖的东西,一边弄一边说道:“对了月啊,昨天你大舅妈来,说让你有空到她那儿一趟,你秋芳姐办事事时候,还让你掌勺。”
姜采月听了嘴张得老大,说道:“什么?还让我掌勺?!过礼的时候我掌勺,出了多少事,他家姑爷都看我那么不顺眼了,成亲还让我给掌勺,她就不怕我把亲事给搅黄了!”
孔氏说道:“搅黄什么搅黄,你大舅家办事的早一天,蒋毛根又不过来!”
姜采月仍旧有气,头摇得拨浪鼓一样,说道:“那也不管,让她爱找谁找谁去!什么王大白话李大白话的,谁给她白话都行,我就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