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那是谁?”
老鸨见状哎呀哎呀地叫唤起来,看的追鹤一脸懵逼。
“哎呀,春红啊,你竟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定然是那河水侵入了你的脑袋,春红啊我是你翠
姨啊。”那个什么翠姨的走过来抓着追鹤的手摸来摸去:“春红啊,你翠姨可想你了。你怎么就
想不开啊,这人各有命,你又何苦执着于那个小子。”
追鹤皱起眉头,怎么觉得翻译过来有一种被骂脑子进水的感觉。这个妇人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认
错人了吧。“夫人,我想您是认错人了。我并非您口中的春红。”
追鹤淡定的表情倒是让老鸨有些尴尬,她干笑两声:“春红啊,你这是犯了昏头,伤及头部忘了
你翠姨还有翠红楼的姐妹。你跟翠姨回家,翠姨好好照顾你,你一定能想起翠红楼的一切。”翠
姨有一种特别关爱的眼神看着追鹤,一边说一边拍拍追鹤的手臂。心里感慨:这皮肤真是细致滑
嫩啊。
追鹤拨开那个妇人的手:“夫人,您真的认错人了,我确定自己不是您口中的春红,我也知道自
己的家在哪里,并不是您口中的翠红楼。就算我与那位春红姑娘那么相似,也还请您去别处寻那
春红姑娘。同时也请您向阿兰姐道歉,私闯民宅私用武力这两条我不信在这里还会被忽略,”那
个书里记录的地方……!官府“夫人,您要是还执迷不悟,我们就只能报官了。”
哼,小女子还牙尖嘴利的很。报官?“春红啊,你当真要这样无情?你当初可是盖了手印在那卖
身契上的,你生是我翠红楼的人,死了也是我翠红楼的死人,下了阴曹地府那见了我也得恭恭敬
敬叫一声翠姨!”那副牙咬咬狠极了的样子还真像回事。旁边的围观群众看得一头雾水。
追鹤好像明白了这个女人就是来空手套白狼的,“这位夫人,那卖身契什么的怕是您胡诌出来的
吧,您是打定了主意想要把那位春红姑娘的身份套到我头上的,心平气和没办法解释清楚,您还
要这样无理取闹的话,我寅追鹤也不能委屈了阿兰姐被你们欺负。”这不就像是之前看过的影视
剧里面的强抢民女一样吗!这些人都不是好人。
“哎哟,还要动手了?来人,给我把春红这个小蹄子押回去!”老鸨直接动手了。
阿兰见状很是担心:“你们,你们这些人丧尽天良,这是强抢民女啊。乡亲们,你们都看着啊,
这些人他们胡说八道啊。”
周围的人对现在的局面也是一知半解,谁也不知道谁说得对。而且那翠红楼的打手一个个看起来
又强壮得很,在场的男丁也没几个还有两三个老头子。这……
“阿兰啊,这些人说的要是真的……这,我们也不能怎么干涉啊。这位姑娘要是真的卖身给这些
人,那也是她的命。”一个妇女凑过来劝阿兰,也是怕她受牵连。
阿兰瞪着对方:“你!”到嘴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硬生生把自己的眼睛憋红了。家里男人
也不在,这…这“追鹤——”她抓着追鹤的衣服说不出话。
追鹤看到阿兰姐这样子,心里一阵泛酸:“阿兰姐,没事的。这些人动不了我的。”
阿兰摇摇头:“追鹤!”会被抓走的。
追鹤只是拍拍阿兰的肩膀。
那个什么翠姨就见不得她们姐妹情深的戏码:“都给我动手上啊,没听见我说的?”
几个大汉手里拿着棍子,就上前去围住了追鹤还有阿兰。
阿兰伸出双臂挡在追鹤身前:“你们这些丧尽天良不是东西的,别想碰她一根汗毛!要带走她,
先把我打死了!”
追鹤听到阿兰的话,心头一阵温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阿兰姐一直都照顾着自己。
“阿兰啊,你别犯傻,想想你家阿牛啊。这这,你就让他们把这个姑娘带走吧!”一个老婆子看
那情形怕得很,连连劝说。
阿兰红了眼睛:“你们不帮我们,我不怪你们,可是这条命是我自己的。追鹤这样的好姑娘我不
能看着她被欺负而不管不顾!那妓|院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她无辜被人套进去!”阿兰那样子
像极了护犊子的母鸟。
追鹤把手搭到阿兰肩膀上:“阿兰姐,谢谢你,能遇到你追鹤三生有幸。不过,追鹤可不能让你
为了我受伤。你可是我的恩人。”追鹤伸手把阿兰挡在身后,她冷着眼神看着那些围住自己的大
汉。
“强抢民女,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们心中就一点点羞辱感都没有?”追鹤的眼神特别
冷,那些打手不由得皱起眉头,干这样的事情这么久了现在还能感觉心里不舒服。
老鸨见状尖锐地大叫:“你们干什么!给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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