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摇头笑道:“我只是她雇佣的工人,是干活来的,她怎么会这么做呢。”
我可没奢望有这样的好事,更不想巴结她,充其量我俩只是一个村的,人家为啥要帮我飞上枝头呢?
当天晚上我睡得特别熟,而且我知道,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上几天了。
因为白嫂子说过了,要是有一个男人在去骚扰我们,就扣掉所有男人一天的工钱。
这帮人不在乎脸面,但是对钱却是格外在乎,不然拼死拼活的干上一天,摸了一下女人屁股就没有了,他们能干吗?
所以互相监督着,自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想,这些人除了一些家贫的,大部分都是像孙老四之流,村里的盲流二流子,牲口霸道的,光靠着白嫂子的威胁,未必有用,所以要想别的办法才能自保。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干活,烧点开水之外,在白嫂子早上过不来的时候,还帮司机煮点饭。这附近有很多的山野菜,我就专门挑那种味道不怎么苦的摘回来了一大堆。
洗一下要么热水过了拌点凉菜,要么就清炒,算是给大家加点餐。有时候白嫂子买回来大肉,我就炸出来一些油用来炒菜。
我知道他们的喜好:大油大盐,多放酱油和辣椒。
因此菜炖出来,大家伙吃的格外的高兴,出去小卖店吃的也就少了。很多妇女都觉得我给他们的老公省了钱,对我也很感激。
有一次一个男人去找地方上厕所,竟然意外的找到了十几个野鸭蛋,我加上了鸡蛋葱花,做出来了一大锅蛋饼子,每个人都能分到一大块。
后来又有人找到了一些蘑菇,用它们配着野荠菜,加上一点面糊糊,给大家伙做的鲜汤,大家都喝得相当高兴。因为有了这些吃的,所以白嫂子虽然一天只给我们两顿饭,可是我们也没再花钱去买点心什么的。
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些男人因为我们女人才能吃得好,自然也不好意思找机会开下流的玩笑。除了孙老四还是一直唠叨我是泼妇,其他人都不错,偶尔有人路过我的地,还会帮我割上几下子稻子,算是对我的报答。
房婶听到孙老四骂我,很是生气:“这个混蛋自己耍流氓不要脸,竟然还说人家是泼妇?”
我笑了笑:“只要他不来招我,随便他去骂。”
“可是这事万一传到了村里面…”
“婶,你觉得我不是坏人吧?”
“当然了!你可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姑娘。”房婶拉住我的手,心疼的看着我:“就是命不好啊,好好的女孩子咋就被人退婚了。我也担心孙老四回去一顿宣扬,你名声更不好了,以后嫁人就更难了!”
我笑着说道:“只要和我接触过的人都觉得我是好人,那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嚼老婆舌的随便他们,我才不管呢。”
房婶没想到我的性格这样刚强,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点头叹息而已。
剩下来的几天,生活每天都是同样的节奏,周而复始:起床,辛苦又麻木的劳作,吃饭,干活,睡觉,接着起床干活……
女人像男人一样,男人就和牲口一样。
白嫂子后期为了让我们抢进度,买的都是大鱼大肉,可是我们都吃不下去,就连男人们也都几乎没什么食欲,几乎都是几筷子把饭哗啦完然后就倒头睡过去了。
我手上起了厚厚的茧子,胳膊和肩膀就像是被石头砸过了一样,稍微一动就疼得要死,衣服穿在身上都是松松垮垮的,瘦了一大圈,我也没照过镜子,不知道现在什么样,可是我看到房婶还有其他的媳妇,都是脸色黝黑通红,皮肤粗糙了不少,心里知道我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所有人都在坚持着,到了最后一天,大家从早上起来之后,就几乎没有说话的,低着头,拼死拼活的干,周围只有大片的镰刀切割稻子的声响……
终于,我们把最后小片的稻子给割完了扔到了平地上面,堆成了一摞大大的高山。
所有的人全都兴奋的不行,还有几个媳妇坐在地上捂住嘴巴嚎啕大哭。我和房婶也都哭了,这活算是干完了,真的是太累了,下地狱恐怕也就是这样了。
大家坐在那里洗脸换衣服,坐在门口,盼着白嫂子来。
男人不断的抽着卷烟,蹲在那里搓手,女人拿着木棍在地上画圈,算着应该拿到的钱数。白嫂子终于来了,手上提着一大坨肉,笑着说道;“今天晚上给大家改善生活。我这就给你们算钱。我看你们干的不错,一个人加三十五!”
“太好了!”大家全都兴奋的不行,有人甚至直接就蹦了起来。
白嫂子把肉给了司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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