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更多一丝英武风采,气质桀骜,更增一分傲岸之姿,此人正是孔宣!
张帝辛危难之间,忽想起孔宣之托,这便将翎羽烧起,却不想此人来的如此之快,九龙消失,三宝玉如意之威顿解,孔宣正对众人,便将帝辛掩在身后:“巫风道友,王兄有劳你照料。”
孔宣一出场,便去了三宝玉如意之危,便已将众人震慑,如今这般口气,更是无人质疑,俱是面面相觑,不知是进是退,南极仙翁也不想先前刚说大气,便被旁人打脸,自是羞愤难以!
“若孔宣得了至宝,你等焉有命在!”南极仙翁大喝,众人一听心中俱是算计,却不敢在行动作,孔宣眉角一挑道:“慕宝之心,人皆有之,今番只算南极之祸,与众人无关。”
孔宣何等修为,又怎会侮骗众人,众仙一听,皆是心安,虽是如此,却不散去,只等此事结果,便是能观玄仙之战,也是此生难得。
“孔宣!你也太过嚣张!”南极仙翁在如此多人面前丢了脸面,怒火自是难平,大喝一声,直接将三宝玉如意祭出!
孔宣见三宝玉如意袭来,也不动作,背后只是五色耗光升起,便教如意悬在空中,不能再动:“若圣人来此,我方心忧,你之修为,相距甚远。”
拥有至宝,却被人如此羞辱,南极仙翁更觉脸面无处搁置,可势比人大,自己现在决不是孔宣对手,目光一侧,这便说道:“无当道友、计都道友、军荼利道友,还不助我,若得此宝,我阐教必感激不尽!”
闻言,无当圣母、军荼利明王皆是不动声色,只有计都道人面露意动之色,这便上前,却见一道血光,自远处而至,顷刻之间,便已落于众人之前,此人身披褐红长袍,腰间围款款羽翼,身后背一挺长剑,赤裸臂膀之上,雕纹龙蛇之形,面容似斧劈刀削一般,消瘦得能见骨痕,两眼之中,格外血红精光,一身煞气,沁人心魄!
“若动此人,可曾问过与我?”那人说话之间,目光好似利剑一般,直盯南极仙翁。
南极仙翁自知此人便是自己所追之人,如今被此人紧盯,虽明知此人修为仅在金仙境地,心中却不由慌张,背后更不由得生出一层冷汗,那种感觉,好似身至冰窟,又似万条毒蛇紧盯,不由得胸胆微颤,心生退役。
计都道人虽不识得此人,但见此人修为非凡,心中也生退役,冲孔宣拱手:“道友好生机缘,此番无事,贫道这便退了,日后有缘,还请来天界一番,贫道必仙酒相待。”
“好,有酒便好!”未等孔宣开口,随后那人便言道,计都道友面露笑意,微微点头,这便退去,众人见天界都惹不起两人,也便散去,顷刻之间,此处便只剩无当、南极、军荼利三人。
“呵呵……贫僧不欲参战,只是看道友相貌非凡,想闻道友名讳。”军荼利明王不想被南极仙翁卷入战圈之中,立马稽首道。
那人白了军荼利明王一眼,开口道:“你这秃驴,倒好生礼貌,老子便是八仙岛羽翼仙。”
若说孔宣是骨中骄傲,那这羽翼仙便是由里至外的桀骜,便是血液之中,也流淌着桀骜的之气,军荼利明王听之也不生气,只是点头,算作答理,起身便去,无当圣母见之,知其不可多待,这便稽首道:“巫风道人害我两徒,各种恩怨,乃是私家之事,道友不宜多理。”
“害人你两徒,我何时害人之徒了?”巫风听之便是一头雾水,这才转念一想无当圣母先前作为,心中自然了解,“盘丝道友比我尚有一线,我如何是之敌手,如无当道友所见,九黎之人,俱在此处,我如何害他?”
“这……”无当圣母前番着急,并未细想,这番想来,却是自己着急,不由皱眉,手指张帝辛道,“此人身怀异宝,若你两人为之……”
“无当道友,你虽属截教门下,却也是我妖族之人,此间之事,若得空隙,我便往无当山一行,到时自见分晓。”这边孔宣见张帝辛昏迷,自知不可久留,这便说了客话,带人便走,无当圣母知孔宣修为,心道堂堂玄仙,怎会胡言,只能暂压心中之火,拂袖而去。
“南极仙翁,此处放不开手脚,你可敢随我往天外一战?”孔宣见南极仙翁不走,心知必要做过一番,可眼下张帝辛大恙,只能先行将之调走,再做其中计较。
南极仙翁暗忖,自己携三宝玉如意之威,尚不是孔宣对手,如今又有羽翼仙相助,更是自知不敌,也不答话,只是冷哼一声,拂袖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