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撇了刘乾一眼,暗中掐指,正色言道:“你这莽夫,本不是算命而来,如何在此雌黄!”
“先生狂言已出,莫不是心怕算之准,我砸了你这破店!”刘乾面色一红,这便起身,一脚将几案踹飞,“众乡邻看得仔细,我刘某人本为照顾姜子牙生意而来,此人却不是好歹,还言我是莽夫。”
一听算馆之内喧闹,众人自是聚成了一片,齐齐在光看,见是刘乾吵嚷,自是议论纷纷:
“此人不肖,姜先生如何着了此人晦气?”
“这姜老头,若是计算得准,如何算不得刘乾寻事?”
“这刘乾凶得恨,此番姜先生怕是要倒霉了!”
姜子牙见命馆之外,围人越来越重,心想此番必显露出些真本事,这便将长袖一甩,端坐台前:“刘乾,我若算得准确,你便将今日之事赔罪,日后不得再进命馆之步!”
刘乾见姜子牙一穷酸修士,能有何种本事,这便大大咧咧道:“众相邻在此做个见证,若姜老头算得不准,休怪我刘乾砸了你这破店!”
“刘乾,你且听好,今早卯时三刻5∨,,你得了尤浑之命,来命馆卜算,无论准与不准,且将我馆子砸了,此事能成,便与你三百钱银子并美酒一坛,可是如此?”姜子牙句句铿锵,这将木板一拍,直惊得刘乾掉了一额冷汗!“怎……怎会如此,我今早醒来,便往城中贩柴,如何碰见尤浑,你这老头,端得胡说八道!”刘乾面如红布,急忙争辩道,心道此人如何知晓得如此清楚,莫不是真遇到了仙人?
“刘乾,还敢在此信口雌黄!”姜子牙拍案而起,直指门外,“你今早伐的柴还在相馆之外,当是贩与我用不成!”
众人回头,正见命馆之外,斜倚这一担新柴,刘乾见被识破,面上自是羞愤难当,直扯开众人,朝外面狂奔而去!
众人见此,顿时大笑,纷纷赞姜子牙神算,便在此时,却见一人缓缓而来,此人生得娇羞,一身翠白帛锦垂地,上纹横纹三道,摇曳裙摆,更多一丝灵美,玉颈上,点翠翠精珠,上首弯眉如柳,玲珑鼻下,嘴角轻挑:“姜先生果真算得真切,倒不知可否与小女子卜算一卦?”
此女一来,顿时将众人目光吸引,便是姜子牙,见之也不由一愣,心道此人正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不想朝歌还有此等女子,这便言道:“劳烦众位君子,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先让这小娘子算了去,然后依次算来。”
众人见此女心动非常,自是让开道来,那女子微微一笑,便如春风拂柳一般,看得众人心醉,而后稍稍欠身,这算完了礼数,便将腰肢轻扭,直朝姜子牙而来:“如此,便有劳先生了。”
此近距一看,姜子牙心中却是一怔,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此人面貌生得毫无疵瑕,其中必定有怪,这便急忙将腰间精玉偷视,其上果真闪耀不定,心道此人果真是妖!
此精玉乃是姜子牙在昆仑山时所得,此物生得奇特,虽无降妖之能,却有辨妖本事,大师兄广成子无意间得之,心想若留自己身边也无甚用处,这便交与姜尚,虽无大用,却可预灾示祸,倒也适合保命。
待那女子坐下,姜子牙微微一笑:“小娘子,先借右手一看。”
“先生算命,难道也会风鉴不成?”那女子笑道,这便将右手伸出,姜子牙手一落,却将妖精的寸关尺脉门揝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妖光钉住!
那女子见姜子牙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方欲动身,却感身子被定住一般,竟是难以移动分毫,心中自知不好,急忙言道:“先生不相不言,如何拿住奴家之手不放,这要让旁人见了,当如何是好!”
众人不知此女乃是妖孽,只道姜子牙不肖,议论之声顿起:
“姜子牙,你这般年纪,如何做得出如此事情!”
“不想这衣冠楚楚的算命先生,也如此贪爱美色!”
“大庭广众之下,姜子牙你做出这等行径,着实可恶非常,真道没了王法不成!”
姜子牙定住妖精,自是不敢撒手,这便急忙解释道:“众位休急,此女乃是妖孽,你等未行修炼,自然不知!”
“你这老头,为老不尊,明明是一女子,如何说是妖精!”众人哪里肯信姜子牙之言,纷纷呵责,一时间人声鼎沸,直吵得人心中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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