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道妙悟,万事自以天道为仙,当年所谓‘执迷’,已渐渐消失枉然。”伏羲说这言语,亦不由叹气,“陛下所言生死祸福,不过天下小节,天道若行,便是圣人,也难以独善其身。”
张帝辛一怔:“圣人乃世外之人,不染红尘,何来因果,这天劫虽大,可与圣人何干?”
“圣人不染天道,可门下却须渡劫,气运若承道统,方可再兴万世。”伏羲言语,却是嘴角一挑,“杀劫之中,圣人俱在算计。”
张帝辛心中自明,准提东来、女娲宫情幻香、三妖落朝歌,皆是圣人算计,只不过伏羲碍于众圣颜面,自不可细细说来,女娲庙中,那女子必不是女娲本人,其中算计,或更有圣人碍阻。
若不羁道人也是圣人一流,或许从一开始,自己便是一枚棋子,这天下如盘,全凭圣人来下!
伏羲见张帝辛面沉深思,却是缓缓而言:“陛下命格怪异,乍看之下,自是贵不可言,若再细算,却是迷蒙一片,难以观其真貌,真是怪哉!”
张帝辛心想,或自己乃穿越之人,不属封神之世,便伏羲有八卦占卜只∟,能,也难探究竟,这便施礼道:“天劫将起,人间已生出霍乱,前番北海,如今东夷、临潼,不知圣皇可有解救之法。”
“此乃天劫所驱,我等亦无解救之法,陛下命格奇异,或有改变之法,近些年天机颠倒。大世将乱。我等亦难以推究。”伏羲自叹一声。又缓而言道,“所谓天理循环,极盛必衰,兴衰一事,不看天数,或可人为……”
“多谢圣皇提点,子辛谨记。”不看天数,或可人为?伏羲此言正合张帝辛心意。终应了先前正是不悔,所以不悟之言,“子辛还有一事未解,还请圣皇解祸。”
张帝辛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物,黄帝见之不由皱眉:“陛下何处得此等大凶之物?”
大凶之物!此物果真非震天弓,之前在陈塘关时,张帝辛便深感怀疑,此番火云洞朝圣,自是验证此物最好时机。不想此物果真为假,伏羲在上亦是面露惊色:“此物外形虽与御弟震天弓一般无二。可其中戾煞之气却甚重。”
伏羲说着,长袖一甩,便将“震天弓”扬起,便见半空中,忽得一阵紫光闪耀,猛得一声呖响,正见物立于其上:
此物生得奇异,虽是麒麟之身,却有九龙之首,身上披暗紫鳞甲,映照紫光,便已煞气大盛,嘴角泣血,头生红目,周身饶紫黑血气,滚滚戾滔天!
此物一出,便感山海之力,呼啸般直冲而下,直压得张帝辛难以喘息,伏羲大喝一声孽障,长袖一甩,直将那怪收入黄光之中,那怪被收,依旧狂躁不已,在其中挣扎鸣呖,煞是凶烈!
张帝辛望之自是大惊,不想自己竟将此种祸患置于自己身边,幸得未用此物,若此怪出了,恐非三皇之属,难以收伏此怪!
远古时候,西方罗刹之妹天诛黑母,野心凶残,为炼造足以诛神之兵,不惜将自己九个儿子活生生剥皮拆肉,抽取血脉,铸成邪箭。
邪箭异能奇大,神人莫敌,笼罩天宫的云屏层盾亦被射破,眼看九箭一到,天宫必被摧毁,幸得大神后羿及时以逐日箭射杀黑母.令九箭失控,散落穹苍,天宫侥幸逃过大难,天界上帝亦是惊恐不已,亲自下令,凡意图重夺九箭者即有心诸天,必先遭天诛。
伏羲自将此物来源说出,这便却又将眉头微皱:“自后羿之后,天诛便未曾出现,不想落于此处,也凭陛下好运,身旁有虎魄之凶更厉,若非如此,恐怕早已遭反噬。”
“这……”张帝辛听之,背后不由生出一层冷汗,心中庆幸那日未拉开天诛,“圣皇不知,此物乃陈塘关轩辕庙中所得……”
张帝辛说道此处,便不再说,黄帝亦知有人算计,这便掐指,不想却是越算,越将眉头紧皱,不多时,额上竟生一层细汗:“天诛大凶,以防万一之数,此物还是留我火云洞中。”
张帝辛亦不想此物在旁,自是同意下来,忽得脑中有想起轩辕坟之事,眼见黄帝如此,心中自知,掉包震天弓之人,怕是圣人之属,只能将此事压下。
“眼下时候不早,孟津病疫要紧,陛下还是早回吧,”神农说着,这便将一本黄卷交与张帝辛,“此乃皇兄与我平日所记,你且与世间留用,青霄童儿,你与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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