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摘星盼仙家。
“摘星楼?此处真可摘星?”张帝辛见之亦不由感叹,此楼豪华之极,便比后世,亦无可比拟,“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好诗,好诗啊!陛下果真文韬武略,样样非凡!”张帝辛话音刚落,便听费仲称赞,其后尤浑,正手持朱笔,诗句记下,“陛下见此摘星,可是满意?”
“满意?”张帝辛听之皱眉,却又嘴角一挑,“都道宫中皇景气,其间多少血汗雨,君王若为如此事,何戴衣冠装禽兽。”
“这……”费仲早得天子令,往孟津治疫,可依照此人胆子,又如何敢去,这才派尤浑去,自己心怕天子责怪,这才急功了摘星楼,以讨陛下欢心,不想张帝辛如此言语,自是心中发虚,背后生了一层冷汗。
“君者舟也,民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费大夫若真欲讨寡人欢心,自可为民多行善事……”此楼本为张帝辛下旨所建,费仲建完,亦是不可多责,只是其中花费,却着实让心心痛,若估计无错,摘星楼恐足东海三十万人五载军粮。
怪不得殷商灭亡,这等用财无度,如何能久,费仲、尤浑见天子变色不善,俱是颤颤巍巍,不敢再语,楼台之上,去忽得传出一声浅笑,众人望去,正见一人轻缓而下,此人一出,楼中便生蕴象一片:“费大夫如此费心,陛下如何不乐?”
自伯邑考来京之后,妲己便多不在琉秀宫中,天子亦少寻苏贵人取乐,若菟自以为得宠,端得傲娇非常:“此间美,不若臣妾与陛下舞上一曲可好?”
若菟言时,眸中自有春波暗动,更使迷幻之术,张帝辛望之一眼,眉角一挑,自是应允,费仲、尤浑见此,自是退出楼去。
若菟在前起舞,自是四面生风,八方来彩;四面生风,便将香气萦绕,直醉得人不知东西,八方来彩,更显腰肢轻柔,正绕得人不寻南北,便在此时,忽得一道白光,直冲而去!
张帝辛嘴角猛得一挑,一手将白光擒下,反手一掌,便听“啪”得一声脆响,地面自是多了两段剑刃:“若菟,你这点本事,还想偷袭寡人?”
怎……怎会如此!若菟大惊,心道方才明明将天子迷惑,如何又回复清明!
张帝辛入摘星楼时,便感炉鼎有异,正巧若菟出场,暗使魅术,这才将计就计,看看此人到底如何计较:“西南荒中出讹兽,其状若菟,人面能言,常欺人,言东而西,言恶而善,其肉美,食之,言不真矣,若贵人,你可知此物?”
“你……你如何会识得我身份!”若菟一听天子将其家底说出,更是吃惊不已,“你……你是何人!”
“你敢来暗害寡人,如何不知寡人身份?”张帝辛笑道,反将长袖一甩,“可是飞廉派你前来?”
“自是飞廉大人派我!”若菟大喝一声,亦将一身华袍尽去,露出一身戎装,手持一柄长剑,直刺而入!
“雕虫小技!”张帝辛大喝一声,身子猛得一进,便将肩膀一挺,直把若菟顶飞出去!
若菟便感胸中血气翻涌,喉口猛得一甜,便将一口鲜血吐出,两眼血红望着张帝辛,显出一副惊异模样:“你这天子,倒也有些蛮力,今日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若菟大喝一声,眼眸猛得变红,身形猛得变大,化成一丈大小异兽,此兽身形如虎,却生一方兔首,两耳坚刃如刀,爪间横生四尺,正是讹兽真身!
讹兽低吼一身,便感四面风动,化作层层利刃,直冲张帝辛而去!
张帝辛见之却是轻笑,嘴角一挑,身形急冲而至,讹兽就将其身形都未看明,便感胸口一颤,身形直飞而起!
“不过炼虚境修为,也敢在我面前猖狂!”张帝辛大喝一声,身形直起,一手按住讹兽首级,直打而下!
便听“嘭”得一声闷响,若菟身子猛砸地上,直将地面砸出数尺深凹陷,张帝辛手中攒力,便将直冲而落,手中金光一闪,直罩讹兽命门!
便在此时,忽得一道黑风大起,一道冷刃三叉戟不知从何而出,直刺而来,张帝辛却是嘴角一挑,一手抓了铁戟,翻身一掌轰出!
“噗!”暗中那人,亦不想张帝辛不退反进,端得反应不及,被直轰胸膛,身形急急而退,直将炉鼎掀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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