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桓楚听得一愣,黄飞虎早至军中,自己如何不知,若是如此,自己一番话岂不落得窘地,这便面色一红道:“武成王早至军中,陛下如何不早言明,微臣也好一尽地主之宜。”
张帝辛暗道看你这老狐狸还能装到几时,俯身道:“寡人听闻,此间战事,侯爷并未多辅,文焕虽得勇猛,却被人束缚府中,不知此事可否属真?”
“这……”姜恒楚听此,背后顿生一层冷汗,“这……这……东地薄寡……微臣权微,如何能与闻太师争功……”
“谢侯爷吉言,寡人得侯爷相助,自是如虎添翼,战无不胜!”张帝辛朗声说道,顺势拍拍姜桓楚后背,“侯爷,苏护亦是国丈。”
苏护虽是冀州叛乱不敌方才降商,可却是实打实的国丈,此人降服之后,面色虽则风光,实却保守凌辱,其后又因此伯邑考事,落得午门斩首下场。
此番天子将苏护来比东伯侯,姜恒楚心中猛得一颤,颤颤巍巍道:“陛……陛下所言极是,东鲁必为大商尽力,为陛下平患,为万民祈福……”
“得侯爷此言,寡人心甚慰,哈哈哈……”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吓人,也要吓得适当才好,张帝辛深谙此理,自是大笑而去。
鼓乐声起,百丈飘红,万千乐起,殷商军浩浩荡荡入东鲁之中,大军行至东地甚乏,便在城中休整一日。
翌日,大商军出行,却已非十万之数,而是三十万,另外人马,自是姜恒楚来加,张帝辛暗道东伯侯如此不经吓,端得心情舒畅,自领大军往凤凰城去。闻仲率军来迎接,两人寒暄一番,众军自回营中……
“西方人出尔反尔,果真小人也。”白庆对西方教三人离去之事。自是心中怨恨,“那鬼谷子到底何人,如何会在殷商营中?”
玄义道:“前番曾派人去查问,搜索三日,也只道此人似与天子关系甚好。却不曾在宫中任职,亦不知师出何门。”
白庆听此,不由叹息一口:“唉,休要再言鬼谷子事,倒是兄长,去了昊城日久,如何还不得回,若殷商军再来寻战,当如何是好?”
“兄长所言极是,前番以为阐教来何厉害人物。此间却是一伤两死,这玉虚宫……亦是如有虚名。”玄义叹口气道,“此间之战,还是仰仗你我为好,那些繁缛道人,着实靠之不住。”
白庆听之点头,却不想玄义话音刚落,却听下人来报,营外一道人求见,两人对视一眼。急忙出营来见,正见一道人脚乘祥云至此,这道人一身八卦道袍,手中持银丝拂尘。中落三分红线,身后背一柄长剑,模样四十上下。
白庆、玄义见来人非凡,这便稽首道:“方才便就见营中祥瑞,想是有贵人相至,小子白庆(玄义)。不知道友名讳。”
“贫道乃是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道行天尊道,“前番小徒韩毒龙、薛恶虎已至东夷军中,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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