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桥战役期间多次处于昏迷状态,我作为一名医生,要求聂司令命令雷剑同志马上住院救治,等到伤势和身体完全得到恢复,再重新奔赴杀敌战场。”
张光华在说话之间,雷剑紧紧拽住张光华的衣角口气严厉地低声说道:“张副院长,留点口德我会好好回报,不要再说了。”
聂司令看雷剑就像个娃子抓住张光华的衣角连恐吓带说好话,请求张光华不要再说下去了,不仅‘哈哈’大笑道:“雷剑,你这混小子也有害怕的人那?既然战地医院的张副院长对你的伤势作了全面汇报,我命令你雷剑和另外三名重伤员,马上跟随大部队返回阜平城,继续接受治疗,这是命令。”
他说着在别人看来很随意的扫了老孙一眼,可只这一眼两人已经得到了内心交流,聂司令拉着雷剑的手说道:“雷团长,独一团现在的团长是李刚同志,把独一团交给李刚和马明山难道你还不放心吗?我的同志,你要相信同志相信上级部队对各级指挥员的任用标准,你就......。”
“报告聂司令,我雷剑的伤势和身体真的没什么,要是跟随部队行动,我的身体各方面还能得到锻炼,恢复的会更好,再说我雷剑参加八路军就是为了杀鬼子,这叫我躺在病床上那不是要急死我吗?”
“哈哈哈,雷小子,你放心,仗有你打的,要是你的身体恢复的不错,你就是想赖在战地医院都不可能,听我的命令,马上在张光华和医护人员的护理下,随我回到阜平城,好好给我养伤,我还有重要任务要交给你,雷剑,你听到了没有?”
聂司令看雷剑不满意的嘟着嘴,笑着继续说道:“雷剑,不要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要记住只有健壮的身体才能在战场上好好带领部队杀鬼子,这你应该比谁都明白。”
聂司令看着老孙说道:“你这位同志的伤势怎么样?能骑马跟着一起行动吗?”
“叫聂司令挂心了,我老孙没有问题,要是需要跟在聂司令身边听从安排,我老孙求之不得。”
“是吗老孙?看来你的伤势恢复得应该还不错,跟你一起受伤的另两位伤员的恢复情况怎么样?”
“聂司令,另两位伤员此时还留在阜平城养伤,没有跟随独一团一起行动。”老孙笑着说道。
站在一边的雷剑这次算看明白了,这个身份神秘的老孙,在聂司令面前表现的很随意,说话、行为和面部表情,只要注意到,就不难发现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可又叫人错误的感觉老孙这个人也太随意,好像是个不懂人间事故的懵懂人,跟晋察冀军区司令员说话一点不知大小。
聂司令又跟李刚和马铭山说了几句,最后看着雷剑对张光华说道:“小张,我把雷剑和老孙这两个重伤员就交给你了,按照我的命令,马上组织人员把他两人带回阜平城养伤。”
“聂司令、聂司令,我雷剑......。”
转身离去的聂司令听雷剑在他身后急促的喊叫,回头严肃的说道:“雷团长,你是一名军人,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这你应该知道。”
雷剑摇头看着聂司令一行快速向清水桥进发,他对身边的张光华埋怨道:“我的好同志,我雷剑算叫你害苦了,本来完全可以归建部队,这可好,又被你给带回阜平城,还要卧床养伤,这不是要憋死我雷剑吗?”
老孙心里高兴雷剑又可以跟他一起返回阜平城,这样就可以开始实施他的最新计划,嘴上却说:“雷团长,我也不想回到阜平城躺在病床上,可咱们这热心的张副院长对咱俩具有深厚的医患感情,这种关心不好违逆,我看你还是跟着大部队一起回到城里,不然聂司令会批评张副院长的,你也不想为难咱们的张副院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