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是上帝的宠儿,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被夺去生命。”
望着时昱霆,左唯一缓缓路出一抹微笑。
这是这几天来,她露出的第二次微笑了,第一次就是在冰窖里,钟晟灏说他的烧退了后。
“时昱霆,我有一句话,一直好想对你说。我总感觉,现在不说的话,以后会没有机会说了。”她语气轻轻,听上去有些脆弱。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床上,时昱霆双目紧闭,面色平静。
她很清楚,自己此刻所说的每一个字,他根本就听不见。
或许,她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敢对他表白心中的爱。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阵引擎声,左唯一抬眸,略有些诧异。
她站起身,走到窗外,俯视而下,就看到一辆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进了时苑。
好大的气场,会是什么人?
左唯一皱起眉心,一直站在窗前,直到第二辆黑色桥车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发鬓微白的男子,她才有所怔然。
她听说,时昱霆的爷爷似乎要来?
想到这里,左唯一猛地瞪大眼眸,内心升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楼下客厅。
在众人的拥护下,时楽走进客厅,身旁还跟着藤堂历、时天楠和沈兰芝等人。
他神色严谨,气势如涛,走进客厅后锋芒的视线直射迎面走来的项義。
“议长。”
见到他,项義恭敬颔首。
“情况怎么样了?”时楽一边问,一边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脚步极快,脸上是让人胆怯的威严!
“已经稳定下来了。”随着他的脚步,项義一边回答,也跟着往二楼走去。
主卧内,左唯一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听到脚步声已经来到了房门口。
她怔然在原地,内心一片混乱。
经过上次沈兰芝,她似乎了解到,自己和时昱霆之间的关系,是绝对不能被他爷爷知道的。
就在她慌乱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房门突然就被人推开。
项義并不知道原本昏迷中的左唯一会在主卧,当推开门,看到她时,他有些微怔。
但为时已晚,下一秒,时楽便走了进来。
一走进来,就看到爱孙的房间突然有个女人的存在,他眉心微蹙,那双阴鸷的暗眸里,似乎想要将左唯一看个透彻。
“这个女人是谁?”
他声音很低,带着些许沧桑,但其中却充斥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看到她,沈兰芝也是眉心微皱。
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在昱霆的房间里?
难道她把她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
还是说,她不想要命了?
随后进来的时暖暖也是神色怔然。
唯一是什么时候醒的?又怎么会突然到哥哥房间来了?
“爷爷,她是专门照顾哥哥的女——”
“暖暖!”
时暖暖话还未说完,藤堂熙便开了口,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你是想说,她是照顾霆的私人女佣吗?”
看到她嘴角的笑,时暖暖暗自紧攥双拳,恨不得将她给碎尸万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