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时暖暖的质问,其中一名男子开口,“如果这位小姐的确叫左唯一,那就没错了。”
不过令他们有些诧异的是,被控告人是一名病人吗?还是说是在和藤堂熙小姐厮打时所造成的?
“我没有故意谋杀任何人。”病床上,左唯一下意识的开口。
“但你的确被人以故意谋杀罪控告了。”
“是谁!?”时暖暖愤然问。
“藤堂部长和他的千金。”
闻言,时暖暖和沈兰芝都是一惊!
而床上的左唯一,则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正当防卫居然被藤堂熙控告成故意谋杀了?还真是会欲盖弥彰、先发制人!
听着检察官的话,时暖暖忍不住转过头,看着一旁的哥哥和左唯一,“到底怎么回事?”
藤堂熙早上不是才从她家离开的吗?怎么一转眼就以谋杀罪来控告唯一了?
不对。
看着左唯一颈脖处的指印,难不成唯一刚才所说的疯狗是藤堂熙!?她居然跑到这里来找唯一的麻烦了?
卧槽!
“是吗?那我现在,要以故意谋杀罪,控告藤堂熙试图谋杀我的妻子。”一旁始终没有开口的时昱霆,在这时突然开口。
而他此话一出口,病房内所有人不由得都愣了!
随即,其中一名检察官回过神,看着时昱霆问,“您的妻子?”
他们现在究竟是被牵扯到一件怎样的案子里了?
时先生的妻子?时先生什么时候结婚了吗?
不对,按理说,藤堂小姐是他的未婚妻才对啊,什么叫以故意谋杀罪控告藤堂熙谋杀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不就是藤堂小姐么?
思及此,那检察官完全是堕云雾中、迷惑不解,拎不清现在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状况!
一旁的沈兰芝和时暖暖也是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口中的‘妻子’是什么意思。
“没错。”如王者一般俯视着眼前的检察官,时昱霆一脸冷然。
那检察院是越听越糊涂,“您说的‘妻子’,是指藤堂熙小姐吗?”
时昱霆勾唇一笑,“不,我妻子的名字叫,左唯一。”
闻言,那检察官一顿。
左唯一?就是藤堂小姐要控告的这位小姐?她是……时先生的妻子!?
这……
一时间,那检察官们陷入了两难。
就在这时,一名检察官的视线瞥见到地上的一摊血迹,眉心蹙了蹙。
他们身为人民检察院,自然要公私分明,不畏惧一切的。
就算这位小姐真是时先生口中所说的‘妻子’,他们也必须将她带到院里接受调查。
“怎么,不打算受理我的控告?”看着面前的检察官,时昱霆露出一抹自信的笑。
“额,不是……时先生的控告我们自然会受理的,不过现在藤堂熙小姐受伤了,而且她是原告,所以……”还是得先带走这位左小姐才行。
“你的意思是,受伤了,就不用被带走?”
“呃。”那检察官竟无言以对。
“既然是这样,那也等我的妻子伤好之后再接受这个调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