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名义上的兄弟,但时昱霆和时天楠,却很少正面交谈,即便是像这样见到了,也很少打招呼,就像是陌生人。
而从小到大,时昱霆也不曾喊过时天楠一声‘大哥’。
时昱霆瞥了一眼时天楠,两人擦肩而过,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沙发里,看到两人进来,时暖暖兴奋的冲了过来,“哥哥!”
她转过视线,还是忍不住的喊了一声,“项……義!”
项義看了一眼她俏皮的脸,只是默默的垂下眼帘,没有出声。
晚餐。
餐桌上多了时天楠的存在,二十多年以来,自从时昱霆被接回这个家,时天楠便感觉到自己是多余的。
虽然时啸天在世时,对他也很好,但和时昱霆相比,却明显有了差异。
就好比处理******的事,一直以来,时楽只带着时昱霆,却从未让他涉足一步,这就是他们身份上的差异。
所以一直以来,对于他们,时天楠是记恨的!
他也从来不觉得,时楽这个所谓的爷爷,和时昱霆这个所谓的弟弟是一家人。
在他眼中,自己永远都是多余的!
“昱霆,这几天你多走动******,对你候选的事会有很大的帮助。”
主位上,时楽突然开口,虽然有时候被这个孙子气得半死,但心中所想的,却还是他这个孙子。
这点,时昱霆心中也十分的清楚。
只是在某些事情方面,他这个爷爷的思想,还太过固执。
见爷爷语气和善了许多,餐桌上,时暖暖忍不住开口,小心翼翼的试探问,“爷爷,既然和藤堂家的婚事退了,那能不能把唯一接进我们家啊?”
闻言,时楽用餐的动作一顿,脸色也骤地沉了下来,抬眸看着时暖暖,“和藤堂家的婚事的确退了,但我说过,这并不代表表我就会接受那个左唯一。”
听到他的回答,时暖暖不由得气馁的胯下双肩,撇了撇嘴!
“我吃饱了。”
这时,时昱霆突然放下碗筷,站起身离开了饭桌。
望着他离开饭厅的背影,沈兰芝不由得转过头,小声训斥了一番女儿,“以后不要总提这件事。”
被母亲训斥,时暖暖有些憋屈,“我这不是希望唯一能搬进来和我们一起住嘛!”
虽然母女两说话的声音很小,但主位上的时楽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确还没有想过将那个左唯一给接进门,她‘私生女’这个身份,是他永远忌讳的。
要知道,他们时家的地位是何等的尊贵,怎可以娶一个身份低微的私生女进来?如果他坚持想和那个私生女在一起,他能接受的,最多是让那个左唯一住到Z国的时苑,而且不可以对外说出这件事,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翌日。
即便是周末,时昱霆还是要去******处理一些国家大事。
早晨的他,穿上一件藏青色的手工西服,配上天蓝色衬衫,将他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无与伦比!
吃过早餐的他,打算离开,却被时暖暖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