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煜凯的大手顺着臀部的曲线搓揉着那处的弹性柔软,指尖渐渐往渐渐微润的腿心滑去……
当那火热的大掌顺着大腿探入时,倾倾混沌的意识隐约察觉到继续下去一切将会失控,心底掠过一丝慌乱,扭动着腰想要避开时,凌煜凯却不容她退缩,食指更是穿过内裤的边缘……
“呃……”突如其来的刺痛混杂着熟悉而遥远的快-感瞬间在四肢百骸流窜,倾倾身子本能地僵了僵后却在他突然的动作中软了下来。
她的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纤腰不自觉地扭动着想要借此摆脱这难耐地快意,糯软的娇吟伴着虚软的身子,撩拨着凌煜凯飞窜的欲-望,他的唇早已松开了她的,沿着她线条优美的下颔而下,濡湿温热的轻吻一一落在她耳垂、颈上,另一只手掌也有些急切地直接推开她的上衣,握住其中一只柔软便用力地搓揉着……
惊天的快感自那点铺天盖地地蔓延开来,倾倾身子不自觉地颤抖着,凌煜凯也发现她的变化,刻意在那处来回撩拨着,似是毁天灭地般的快意几乎将她淹没,她双脚虚软得几乎要软倒,原本抱着他脖子的手也已软得垂了下来,虚软的身子似要化成一滩水,不自觉地下滑,凌煜凯抱住了她,将她拦腰抱起,踢开卧室的门,略显粗暴地将她抛在了床上,人也跟着紧紧地覆了上来,双手扒着她凌乱的上衣便要将她身上的衣服褪去。
沈倾倾的理智却在这一抛指尖稍稍清醒了过来,握住了他的手,望向他微弱地抗议,“不行。”
凌煜凯一手撑在她头侧,微微撑起身,抬起那双被情-欲燃得赤红的双眸,看着她眼底的哀求,低沉的嗓音因为隐忍而沙哑得厉害,却带着诱哄的味道,“老婆,给我,嗯?”
他额上已被一层细细的薄汗打湿,额前几缕黑发也已被打湿,一大滴晶亮的汗珠沿着垂落的发丝,悬在发尾,带着致命的性感,沈倾倾几乎在他带着诱惑的低沉嗓音下弃械投降,但残存的那点理智将她拉回。
虽然他们依然保有婚姻关系,但是五年了,如果今天失控,那么这同五年前有何区别?
“对不起,给我点时间。”她镇定地望着他,低声说着,原本娇柔的嗓音因情-欲地晕染带着丝勾人的沙哑,侬软娇哑的声线撩得凌煜凯几乎要不顾她的感受再次将她狠狠揉入怀中,狠狠地占有她柔软的身子,看着她再次如五年前般呻-吟,求饶。
但理智拉回了他,凌煜凯也意识到不能操之过急,这五年的空白,毕竟是存在的,他们之间不能再如同五年前一般,他想要的是她的全部,并不仅仅是她的身体。
凌煜凯抬起手抚着她的脸,长指微微用力地揉了揉,沙哑的嗓音有些咬牙切齿地味道,“老婆,你真狠!”
说话间却突然低头,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在沈倾倾呼痛时已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抛下一句“借浴室用用”后便已出了门。
没一会儿,浴室便想起“哗哗”的水声,沈倾倾长舒一口气,将衣服拉好,静躺在床上没有动,身上高-潮的余韵犹在,那几近灭顶的快感,几乎让她想要不顾一切地继续下去,但是不行,他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还有两个孩子,她还不想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的,她要确定他的感情后,再告诉他。
趁着凌煜凯洗澡的时候,倾倾起身将为儿子准备的床铺好,今晚,只能委屈他睡这了。至于衣服,真的没办法,只能等会他睡的时候,帮他将衣服洗一洗,再烘干了。
“床铺好了,我这没有男人的衣服,你先去床上,我将你衣服洗一洗,烘干再给你。”倾倾见凌煜凯围着浴巾出来,脸微红道。
“老婆,我听着,怎么觉得你好像在诱惑我呢。”凌煜凯看着倾倾色眯眯的笑,在这个时候,别说床字了,那怕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让人想入非非。
“凌煜凯,你再胡说八道,我不介意让你去雨中裸奔。”倾倾红着脸,瞪着凌煜凯,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贫,这么色呢。
回想五年前,那个时候的凌煜凯,像极了靠边的流浪汉,也像落魄的艺人,同此时这种不正经的坏样,实在没法比。
看着倾倾走进浴室,凌煜凯并没有进房间,而是坐在客厅里。
他只是不想让倾倾觉得尴尬,毕竟分开了五年,即使是在五年前,倾倾也很是害羞,没想到时隔五年,倾倾还是同当初一样,动不动就脸红。
凌煜凯在外面坐的有些闷了,走到浴室,见倾倾正在低首洗衣服,便道:“老婆,要不衣服还是明天拿到外面洗吧。”
“闭嘴,你如果睡不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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