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进被中的倾倾脑中还一片混沌,就听到“哐当”玻璃碎裂的声音,原来凌煜凯竟然直接端起阳台上的盆栽将窗玻璃砸碎了。
“凌煜凯,你--”倾倾怔在床上,惊愕的看着凌煜凯‘淡定的’从窗户里爬进来。
不待倾倾回过神,凌煜凯上前一把将倾倾搂进怀中,一脸担忧道:“宝贝,你没事真好,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滚开,你、、你竟然砸了窗户,你、、、、”倾倾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她怎么也没想到凌煜凯不但砸窗,而且还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乖,宝贝不生气,我敲门没人应,打你电话你又不吱声,我以为你伤口感染了,一时心急便破窗而入了。”凌煜凯轻拍着倾倾后背,哄小孩似的道。
“你,滚--”倾倾发出了惊天的吼声,震得凌煜凯耳膜暂时性的失聪。
凌煜凯松开倾倾,用手挖了挖耳朵道:“宝贝,不生气,不生气--大清早的生气对身体不好。”
“凌煜凯,你再不滚我就报警了。”倾倾深呼吸,同时也拿出了枕边的电话。
“好,好,我先出去,宝贝,你继续睡。”凌煜凯说着当真离开了卧室,他的举动,又一次让倾倾傻眼。
她有点不敢相信,什么时候凌总变得如此好说话了?他不但离开了,而且还‘体贴的’将房门关上了,太反常了,有点她认识的凌煜凯。
当倾倾疑惑的起床,打开门看到的就是摆放在客厅中间的行李箱,而凌大少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悠哉的看电视。
倾倾不想浪费口水,也顾不得淑女的形象,走过去,拿起箱子就要往外扔。
“宝贝,我来,箱子有些重,你是病人,要多休息。”明知道倾倾是要扔行李,凌煜凯却厚着脸皮道。
“闭嘴,凌煜凯这是我家,你凭什么自作主张的搬进来。”倾倾气恼,可是也抢不过凌煜凯,一双黑亮的大眼死死的盯着凌煜凯。
“宝贝,既然你不肯搬到我那,我就委屈点搬到你这。”凌煜凯说着,自顾将行李箱往倾倾卧室拖。
既然抢不过,倾倾只好挡在卧室门前,她被气疯了,要不然可以早一步将房门关上,现在凌煜凯一脚已经迈进去了,要关已经来不及了。
“宝贝,我们是夫妻,夫妻本就应该住在一起,我们已经错过了五年,你忍心再错过另一个五年吗?”凌煜凯,一手扣着倾倾的腰,深情款款道。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去签家吧,五年前只是我一时冲动,是个错误。”倾倾别开头倔强道。
说这话的时候,心口一阵痛,这五年来,她不曾忘记过凌煜凯,可是一想到凌煜凯的反复,想到自己对他的隐瞒,她莫名的害怕。
“不,我会证明,我们的婚姻不是错误,倾倾,给我们彼此一点时间。”凌煜凯松开箱子,双手握着倾倾的肩,放低身段道。
“不要迷惑我,我已经想好了,辞职信都打好了,等我伤好后,我就回意大利。”倾倾想故作冷漠,可是面对柔情的凌煜凯,她就是冷不起来。
“不准!”凌煜凯一出声,立即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忙放柔声音道:“老婆,辞职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去意大利,昨天的事我向你道歉。”
倾倾不敢置信的看着凌煜凯,她是在做梦吗?这个男人怎么一天一个样啊,昨天那么凶,这今天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凌煜凯,你在梦游吧?”倾倾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凌煜凯的脸颊。
“老婆,我是认真的,昨天是我不好,我是吃醋,原谅我好吗?”凌煜凯握着倾倾的手,再次诚恳道。
在感情上,正是当局者迷,旁边者清,昨天端木扬的话提醒了他。既然倾倾回国了,而且这么久都没有再回意大利,说明她和那个占姆斯之间真得不太像情侣。
至于端木说的分手,应该更不可能,如果他们是情侣,分手的话,不可能还会发信息,打电话,这只能证明,倾倾说的是真的,他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只能说外国人比中国人热情些罢了。
这是凌煜凯花了一晚上想明白的原因,这也是他肯放下身段的关键。既然他们不是情侣,那他更不能放弃这么好的老婆。
“只是吃醋吗?”虽然昨天倾倾就猜到了,但这会听凌煜凯说出来,心里竟多了丝甜意。
“是啊,一想到这五年你是和别的男人一起度过的,这心里就像火在烧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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