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胖虎可从来没栽在女人的手里过,今天我要是不出了这口气,以后我可没法混了。”胖虎的胖脸涨的通红,一双小眼睛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说。
“你以为你把她打趴下,就很光彩,就能找回颜面了吗?再怎么说,她是女人,女人打男人,就跟男人骑女人一样,天经地义。”
哈哈哈……
春天哥的一番话,再次惹得手下一阵哄笑。
突然,唐琤冲春天哥勾了勾小手指头,冷冷地说:“你来。”
春天哥假装很惊喜的样子,指着自己说:“你叫我吗?嘿嘿,我来了。”说完小跑着走到唐琤跟前,嘿嘿一笑,说:“小妞儿,你叫春天哥过来有何贵干呀?”
“割了你的舌头。”
唐琤话一落,出手如电,一只葱白的柔荑扣住春天哥的下巴,突然寒芒一闪,鲜血飞溅,啪嗒一声,半截舌头掉落在地上,再看春天哥,满嘴是血,正咕咕地往外冒着,顺着嘴角往下流淌。
几秒之后,春天哥才发出一声通天彻地的惨叫,旋即就昏死过去。
如此血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呆住了,很快,他们如同撞见鬼一样,发出惊恐的怪叫,纷纷狼狈逃窜。
“一个都别想跑。”
唐琤冷冷地说完这几个字,突然纵身跃起,人在空中,双臂一展,九道寒芒一闪而没,再看逃跑的人,不多不少,正好九个人,齐刷刷扑倒在地,便再没了声息。
唐琤向柳絮一样,轻飘飘的落在地上,走上前去,用脚逐一把这九个人的脖子翻到另一边,突然摇摇头,叹息一声,有些懊丧地说:“八个风池穴,一个风府穴,还是不能百发百中,就这样子,还怎么去唐门帮母亲讨回公道?气死我了!”说完气呼呼地一跺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此时,孔缺正好把车子停在盛世KTV的停车场,这个地方是楚听词和梁吟选的,因为她们是这里的常客。至于为什么没去堂皇会所,那是因为孔缺并没有说,毕竟那里以前是司春的场子,现在被他夺了过来,这事儿好说不好听啊,虽然他是幕后的老板,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万一有个什么不慎,让楚听词知道了,说不定她会怎么看待自己呢。还是不要冒这个险的好。
四人订了一个中包,又买了一些果脯零食和啤酒饮料,付了钱之后,走到电梯门口,等着乘坐电梯去三楼,不一会儿,电梯下来,等里边的人出来之后,四人走进去。
就在电梯门刚要关上的时候,呼啦涌进来七八个人,顿时,电梯发出超载的报警声。这帮有男有女的人非但没有出去,反而扭头望向孔缺他们,其中一个年轻人一脸不耐烦地对孔缺他们说:“嘿,电梯超重了,你们出去等下一班吧。”
“朋友,凡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凭什么让我们出去,而不是你们出去呢?”孔缺微微一笑,说。
“嘿,你小子怎么回事啊,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得了,废什么话呀。”那年轻人眉头一皱,大声地说。
“我还是那句话,凡事得讲究个先来后到,我们先进来的,要出去,也是你们出去。”孔缺脸色不变,笑容不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