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的没死的鬼子和濑川正一一样,都被炸懵了,很多人耳朵里流出了鲜血。大多数人是在轰炸后起床的,一些人还穿着兜裆裤。
这些穿着兜裆裤的人手很不稳,脚也不稳,不是因为他们穿的少,露了点而害羞,而是因为耳朵里还在打雷,有的人耳朵里还在流血。他们拿枪不过是军人的本能,而被枪杀则成了军人的宿命。
冲进来的人太多了,不一会,整个军营里都是人,鬼子很快就被清除了。
为首的一个人手提着花机关,正是朱赤,朱赤道:“赶紧打扫战场!仗打得这么轻松,给你们找点活干!”
周围的人哄笑了一阵,开始干活。
这一仗全依靠小路给他们连夜赶制十几门的没良心炮。几炮打完了,虽然大多数炮已经报废了,但是效果卓著,战斗竟然如此快地结束了。
战士们冲进营房的时候,只见大量的鬼子耳朵流血而死,活着的还不足六成。就这些活着的鬼子有一小半昏迷不醒,剩下的手脚也不利索,进攻部队人数又多,没放几枪,战斗就结束了。
南大营和西关的飞机场也有没良心炮,也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这一次,大部队靠在黑夜里走山路,加上小路在伊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攻打北安的部队偷袭成功,东大营的指挥部接到南大营的汇报后,刚刚把电报发出去就被相同的“大口径重炮”击中了。
东大营是指挥部,本来炮击是向北侧的守卫部队军营打的,可是有两发因为大炮变形而跑偏,轰在了指挥部大楼上。
这一次战役,缴获甚多,鬼子大多数人的子弹一发也没有打,都被缴获了。
攻击兵营的伤亡很小,反而是攻打火车宪兵队护路队等据点站的李芳邻,夏魁武,朱雨亭,魏希林四只部队有些伤亡。
上午十点,七个人聚在一座没有炸塌的房子里开了个会。
罗策群道:“我就主持一下。先恭喜各位大获全胜。司令已经来电祝贺了,希望我们抓紧下一步工作。请大家根据实际情况讨论一下。”
万全策道:“这武器是真厉害。司令的脑袋是怎么生的,这么古怪的武器也能想出来。”
罗策群:“这没良心炮,其实是臼炮的一种,不过射程更远而已。另外加了**,威力巨大。”
朱赤道:“鬼子我看这里炸药铁桶都有,工程师也在,马上制造,造不出那么好的,可以造简易的。这是我的提议。”
李芳邻:“我提议,把北安镇车站为中心方圆几十里内的铁道全部拆除,把这一大片里的所有物资全部运走,把铁路全部拆除。”
万全策:“拆除的物资存放在哪里?”
朱雨亭:“我是地头蛇。我们有很多地方藏这些东西。”
魏希林:“我认为,我们应该制定策略,研究敌人大兵压境的应对策略。”
夏魁武已经半晌没说话了,听魏希林的建议,道:“我想好了一套策略,抛砖引玉,请各位指正。”
看大家听他说话,夏魁武道:“第一,部队立刻行动起来,把物资搬运到山里,第二,安民。北安镇近几年人口增加,不少人不是我们的基本群众。第三,我们大部队退到这里,可进可退,先打敌人一个伏击,再退进山里。第四,敌人围困不能持久,退却时,我们可以追击,也可翻山截击之。”
朱赤:“我们这两万五千人,还有俘虏,如何生存?”
夏魁武:“俘虏和伤员可以安置到其它基地。这是一。山里有我们的秘密基地,这是二。我们进山,敌人退,我们就出来,敌人进,他们也找不到我们。如此以来,我么可以吸引敌人几万人马,给伊春减轻压力。”
李芳邻:“你别吊胃口了。各位,我们在这里有秘道,你们看,这里,我们可以到达海伦一带。这里,我们可以去另外一个地方,你们看地图。”
万全策:“伊春!从这里可以回伊春!”
李芳邻:“不错。伊春也在秘密地修。如今,秘道还有十几里就修通了。当然。所有秘道都能走人,走马,不能走车。敌人就是找到秘道,我们也不怕他。”
罗策群:“这么一条路,肯定花了不少力气。你们真是不容易啊。”
李芳邻道:“是啊,那是艰苦岁月。我们虽然物资充裕,但是山里行路难。夏日蚊虫,冬天大雪,虽然敌人找不到我们,老天爷就是我们的敌人。”
夏魁武:“具体安排,他们三个人去各自的根据地,我和你们在一起。我的根据地在北安以北,德都一带,他们的根据地在北安和北安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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