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园的盛世,一年一度的古玩大会,隆重程度堪比春运啊,每年这个时候这里都挤的走不动路,往年金娘只能远远站着看看热闹,可今年她却成了大会的主角,因为她奉上的东西可真叫世间罕见,没错,三爷这会也是下了血本了,将长明灯给拿出来了,这个消息一出来,古玩和赏金两界都要炸了锅了,纷纷开始前往北京城,霎那间整个京城风云暗涌。
大会的地点一如既往为赵天平旗下的徽宴楼,大会定在下午两点,但是还没过中午,已经人头涌动了,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身家不过亿都不好意思进门,主座自然是赵天平本人,徽宴楼分为金,银,翡,玉,石五个包厢,每年以出示宝物的价格定位,宝物越值钱,身份自然越尊贵,剩下普通的买卖家也只能坐在一楼了,往年的金厢都是田总,他是以玉石起家的,去年的一颗血色夜明珠震惊四座,据说是摸金校尉从秦朝古墓中带出来的,天下只此一颗,去年的最后的成交价是3亿两千五百万,连续三年都是他拔得头筹。
但是今年金厢的人换主了,无可厚非,长明灯必是全场最值钱的宝物,可以这么说,长明灯一出,天下所有宝物都要逊色,而今天来的人也都是为了一睹长明灯的真貌。
“金掌柜到了。”随着一声通报,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大门,金娘一身金丝旗袍亮相,金娘甚少穿的这么华丽,配合着场内的灯光,显的格外奢华,但这不并不是让人眼前一亮的重点,重点是她的衣服上绣了一条龙,而且不是普通的龙,是一条五爪盘纹金龙,商六手里捧着一个玉盒和白玉堂站在金娘的左右,这件事二少不便插手,这次金娘是以古月楼的名下申请的,而白玉堂是堂堂正正的摸金校尉,他的出现可以给金娘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至于商六嘛,这个人在各界都是奇葩,他出现在哪都不会觉得奇怪撄。
赵天平亲自上前迎接,“金掌柜大驾光临,赵某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金娘莞而一笑,“赵总客气了,能来赵总这里坐坐,真是金娘几世修来的福气啊,来的路上我还在怕,我一个外行人够不够格入您赵总的大厅呢。”
“金娘这话说的可要让赵某无脸见人了,江湖上谁不知道您金娘的身份,我还在自责应该亲自去接您,还让您自己来,是我失礼了,金掌柜千万不要见意啊。”
“赵总客气了。偿”
说着赵天平便将金娘请了金厢,立刻就有人奉上了清酒和茶点,金娘端起酒杯敬赵天平,“如此盛事赵总让我参加实在是不甚感激,先干为敬。”
“金掌柜平日里忙,我也找不到机会和金掌柜好好吃顿饭,怎么说也得尽尽地主之宜啊。”
金娘笑笑,“赵总真爱说笑,看来平日是很忙,都忘记金娘已经嫁为人妻了吗,俗话说的好,在家从子,出嫁从夫,既然我嫁了个北京的丈夫,那这北京城自然也就是我的家,何来赵总地主之宜之说啊。”
“哎呀呀,是赵某糊涂了,实在是看金掌柜年轻貌美,一时竟忘记金掌柜已经成婚了,实在是赵某失礼了。”说着便自罚三杯。
“赵总说话真是好听,让我听着想生气都生不起来了。”
“我这说的都是实话,那金掌柜您先坐,我再招待招待其它的人。”
“好,赵总,您先忙。”
赵天平走后,白玉堂一屁股坐到板凳上,长长叹了口气,“你们这些人说话真废脑子,浪费表情。”
“商人都是这么个味道,永远别相信商人的笑容,背后捅你的都是他们。”
“不过,说真的,您今儿个可真够气派的啊,瞧这一身龙袍可把那些女人们给羡慕坏了哟,不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趁这个机会让所有人都记住你。”
“能不气派吗,青姨为了这身衣赏可费足了功夫,改了又改,都改了十几次了。”说着金娘掀开帘子,因为大会还没有开始,所以帘子都是放下来的,金娘看到对面银厢的田总带着个女人也刚刚来,看到这个女人金娘的怒心就蹭蹭的往上冒,压都压不下去,往日的羞辱尽在眼前,看到金娘突然脸色不对,白玉堂也伸出个头,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便缩回头凑到商六耳边,“她怎么了?”
商六摇摇头。
金娘放下帘子,一口气喝完了面前一壶茶,白玉堂见状悄悄用胳膊将酒壶往旁边挪了点,生怕她一个不注意把酒当茶喝了,那就歇菜了,因为知道她的脾气,所以白玉堂根本就不多问,问了也是找骂的事,便靠在商六身上打着盹,反正时间还早,先睡一觉再说。
侍应进来看到桌上的茶壶空了,便又重新送上一壶,正当她为金娘倒茶时,金娘一个起身,茶水酒到了金娘的身上,那个侍应吓的脸都白子,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金娘笑笑拍拍她的肩膀,“怕什么,又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你别紧张,麻烦你给我拿条毛巾来,可以吗?”
那人早就被吓的魂不附体了,一听金娘不怪罪她连忙跑出去给她拿毛巾,白玉堂揉揉发困的眼睛看着金娘,“你想干什么?”
金娘冷笑一声,“你不是想让所有人都记住我吗,那我就得找只鸡。”
白玉堂坐直身子,“你要找谁开刀啊?”
金娘掀起帘子,对面的那个女人还在那,不时的跟田总亲亲我我,笑的不亦乐乎,白玉堂伸头看去,“找她?为什么?”
金娘冷笑,“报仇。”
侍应拿来一条大毛巾为金娘把水渍擦干,金娘顺势将毛巾裹在身上,遮住了她里面的衣服,“我去上个洗手间,你们在这看好戏,如果我摔倒了,就麻烦两位下来吧。”
“好,只是希望这出戏不要太好看。”
“怎么说也是古玩大会,当然要配的上这样的场面。”说着金娘便出了门,对着刚才的那个侍应耳语了几句,只见那侍应神色慌张的的看着金娘,接着便小心翼翼走进了银厢,不一会就看到好再次慌张的跑出来,那个女人也骂咧咧的跟了出来,走进了洗手间,金娘看她进去后便也跟着进去了。
金娘详装在洗手池洗手,耳根的头发被她故意弄湿,因为身上裹着毛巾,看起来有些寒酸,那人从镜子里藐视的看了她一眼,用干的纸巾去擦身上的水渍。
金娘打量打量她,浓妆艳抹自是必然的,胸前的双峰也是呼之欲出啊,看她这紧身的红色超短裙,包的小翘臀那是极诱人的,十五年没见过了,可她还是那么***,天生作狐狸的种。
秋善,好久不见。
金娘洗完手,故意甩了两下,就听到那个女人大叫道:“你甩什么甩啊,你甩我身上水了你知道吗?我这衣服弄脏了,你赔不起。”
金娘不已为然,“不是已经脏了吗?”
那人没想到这个寒酸样的人竟然敢对她回嘴,更盛气凌人了,“你刚才说什么,你哪个领班的,敢这么跟我说话,工作不想要了是吧。”
金娘冷冷笑笑,转身准备走,那个人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骂道:“本姑姑奶奶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是不是,聋了?聋了正好,我让人把你这对耳朵割下来,省的放脸上多余。”
“你有本事倒是动手啊,嘴上耍狠算什么东西?”
那人一听松开头发,一把拧住金娘的耳朵将她拖出了厕所,金娘不说话由着她揪,跟着她出了厕所,刚才那侍应一看到这场景吓的脚都软了,一下子就摊地上了。
“看什么看,给我拿把刀来,我要把这女人的耳朵给剁了。”那人冲着走廊上的侍应大喊,两旁的侍应早就被吓傻了,一个个站在那,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们也聋啦,没听到吗?去给我拿把刀,我要剁了这个女人的耳朵。”
包厢里的人听到声音都走出来看个究竟,可看到眼前的场面时,大家都吓傻了,可这个妖娆的女人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异常的氛围,仍旧死死的揪着金娘的耳朵不放,田总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便派人出去瞧瞧,那人一走出来,吓的胆都没了,忙跑回来,告诉田总,“太太在揪金掌柜的耳朵。”
田总刚喝下的一口气一下全喷了出来,他赶紧跑出来。连身上的茶水都来不及擦干净,一看到场景赶紧大叫道:“秋善,你在干什么啊,赶紧住手。”
金娘一脸邪笑的望着她,“听到了没,让你松手。”
这个叫秋善的女人她的智商就像二少所说的那样,全长头发上了,田总都急成那样了,她还没搞清楚状况,非但不放手还加重了力道揪了一把,冲着田总叫道:“这个贱人居然顶撞我,你不帮我教训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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